周六周日,住在北边,晚饭后去捉知了猴,收获颇丰,第一天晚上捉了三十多,第二天晚上捉了近五十。

所谓的知了猴,我们老家的叫法应该是节流龟。其实,不论是知了猴还是节流龟,都不是正规的名字,正儿八经的名字应该是蝉虫,蝉的幼虫。

相对于城里,北边晚上清凉安静,每年暑假都有很长时间住在北边,每年暑假都会捉些节流龟。

开始几年,校园的树栽了没几年,太小,节流龟自然也少,这几年,随着校园里树木逐渐长大,节流龟也越来越多。

以前开始几天,没捉这么多过。

当然,原因未必完全是树的原因,应该也有人的因素。按刘同志的说法,我捉节流龟的水平比她高。

曾经约刘同志晚上一起行动,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捉的多,遭到刘同志明确拒绝。

前几年,刘同志晚上也曾捉过节流龟,和她同事一起。某个晚上,我捉节流龟回来,告诉她在草丛里发现过一条小蛇,从此之后,伙计就再也不干这活儿了。

伙计非常怕蛇,看电视看到蛇的镜头,都会低头避过。我也怕蛇,没她怕得那么厉害。

伙计不仅自己不去捉节流龟,我晚上在外面待时间长了,还很有意见。

节流龟捉来是吃的,洗干净,用盐渍渍,攒到一定数量,用油一炸,挺好吃。

刘同志虽然不愿意出去捉,但比较喜欢吃,每次炸油的节流龟,刘同志都没少吃。

对晚上捉节流龟的行为,也曾有伙计提出过批评,说把时间浪费在捉节流鬼上,这样的人生过得没多少意义。

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并非所有的行为,都要探讨一番有意义无意义,正常的生活,不能只有吃饭睡觉工作学习,晚饭后,听着愿意听、未必有积极意义的闲书,捉点节流龟,也谈不上虚度人生。

晚上,一个人,以捉节流龟的名义,到处溜达,感觉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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