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振兴如何做到资本引入？产业提升？农民企业家的作用是什么？建设特色小镇的关键是什么？新农村怎么建？乡村旅游如何升级？精准扶贫如何有成效？对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路径，各地有很多可行的探索经验，会为我们提供一些有益的借鉴和启示。

路径一：创新乡村产业提升与资本引入的机制

资本引入和产业提升应当是乡村振兴中不可或缺的两大主要要素。

持股“退”地

我们要判定城市群、大城市郊区的未来发展可能性，未来可能取得的一种路径就是持股“退”地。我们不可能把那么多农民都转化为户籍人口，而从今天改革的角度来看，我们也在探索能不能让农民保留他的土地身份进入到城镇？如果这样的话，我们未来的城市居民实际上就有一部分可能是带有土地资产的。还有一些可能不进来的，就是农民，那也没有关系，为了更好的活化和利用城郊地区的土地，必然的趋势就是持股“退”地。农民保留身份，持有土地股份，而土地可能要用于城镇共同的发展，城乡的共同发展。

比如苏州产权制度改革，现在97%以上的农民都是持股农民，在那儿已经没有我们所说的哪一户有几亩承包地，都是股份化的承包地，没有物理化的承包地，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发展模式，会形成户户有资本、家家成股东、年年有分红的农村地区要素的集聚和发展。这对于城乡关系的改善和城乡空间格局的优化是必不可少的，我建议大家关注未来城区郊区持股退地的发展模式。

推动乡村短缺资源要素重组提升

这部分不仅是原有农业的发展，也包括已经在农村地区的产业发展。

比如启东市，位于长江出海口，这个地方的沿江深水岸线是短缺资源，可是在发展中被乡镇企业占有了。为了能够发展，地方政府做出决策，通过两个途径让占有深水岸线的乡镇企业退出来。一是给补贴，进内陆的产业园区；二是如果不搬就强制破产。大概花了一千多万，政府重新拿回深水岸线，然后进行招商引资。

比如招商引资进来的中远船务公司所承接的巴西深水钻井平台项目，就这一个项目就50多个亿，要搞三年。这样一个举措从此实现了这个市的产业结构、产业技术结构向深水工程进军，向蓝色工程进军，向海洋工程进军，实现了产业的提升，要素的重组。

启东市引资承接的深水钻井平台项目

大胆引入社会资本融入农村发展

这里要举个单个巨额社会资本进入乡镇的例子——河南浚县王庄镇的中鹤模式。中鹤集团是大型的粮食企业，他们携巨资把一个镇的15万亩镇域面积，46个行政村和居委会，9万亩耕地，7万人口都拿下，然后集中打造了一个综合新城，对所有的土地重新进行整理，全部引进现代化的、机械化的大农业生产，全部都可溯源。在中原大地终于看到了一个现代化的大型企业，这是原来只能在新疆、黑龙江等地看到的。

因此我们说，大资本进入农村，搞一些大举措是完全可行的，中国不要老纠缠在大农业、小同业之争，宜大则大，宜小则小，宜精则精。

河南浚县王庄镇的中鹤模式

路径二：坚持稳就业的就地就近的城镇化方向

中国需要产业，包括生产力发展布局的调整，但是中国绝对不需要大规模的人口来回变迁，因此稳就业的就地就近城镇化方向还是应当坚持的，当然还要顺应沿海地区、中部地区、西部地区开发阶梯性的模式。

融城发展和入城发展结合

不但要强调入城发展，还要强调融城发展。不是要把农村吃掉了才能发展，我们保留着农村，配合着城市发展。只要是有利于当地的发展模式，我们都可以大胆的试。未来，我个人觉得可能要更多研究一些融城发展的模式，让我们的各种要素融入到城市中，推动我们农村的发展，而不是简单的吞并式的发展。

扶持农民企业家独立发展

农民企业家在新兴城镇化进程中的作用根本就不是政府可以替代的。举个例子，山东德州乐陵市希森集团的老板梁希森。他打过铁、要过饭、不识字，就是胆大。最早在本县搞房地产，后来挥师北上，这个农民企业家自己说他挣了17个亿。但是农民企业家有一些确实非常有社会责任感，他一直想着把自己的家乡能够建起来。他有了钱以后回到自己的家乡，把原来的老村子也给拆了，给农民集中盖房子，建新村，这个各地都有。

德州乐陵市希森集团新农村

但我希望大家重视农民企业家后面这个动作，他不但给农民安定的居所，还解决了农村的产业发展。他把这个老村子炸了以后引进了两个厂子，一个养殖场，一个屠宰场，让全村的老百姓跟着他养架子牛，等把小牛犊养到他架子牛那么大的时候，按市场价格收到他的养殖场，吃着高档的饲料，听着欧洲古典音乐，快速育肥，转手到旁边的屠宰场，做成速冻产品全部出口欧洲，主要的国家是德国，品牌叫“鲁北花牛”，我们国内看不到，特别受欢迎，是我们国家第一份牛肉出口的免检食品，农民跟着他都致富了。

这个农民企业家到日本出访的时候，看到日本的蚯蚓蛋白质含量高，就把蚯蚓引回来，在养殖厂的牛粪里养蚯蚓，这个产业链的最早发明人就是这个农民企业家。他又引进设备，把养大的蚯蚓烘干，高档包装后全部返销回日本，叫高档胶原蛋白。蚯蚓粪农民企业家也没有浪费，筛分微细颗粒，高档包装后拿到北京、天津花鸟市场，当生态肥卖。这个农民企业家不但建了农民的生活链，而且用自己的力量还在农村建起了一个产业链，做的非常好。

这个农民企业家到另外一个村子，又引进了一个马铃薯主培基地。他负责马铃薯主培苗的生产，剩下就不管了，他就做后面的事儿，中间政府要介入，他负责给全村老百姓无偿提供马铃薯的苗，政府指导农民把苗种成土豆，按市场价格收购，有多少收多少，拿回来以后运到内蒙、黑龙江等需要土地换种的地方。这个村子农民跟着他种土豆致富了。

我们要重视这些农民企业家，他们通过自己对农村的天然关系，很容易植入一些农村可以发展起来，而且和当地村民直接联系的产业。这种产业基础牢，发展的基础也好，农民也可以直接受益。

推进乡村发展业态多元化

浙江奉化滕头村是我们上海世博会的一个案例。我们想用这个案例说农村的发展不一定追求规模大，其实只要有特色就行。你的业态一定要符合农村的特点。这个村子就是以生态农业、观光农业、都市农业、立体农业、休闲农业为主发展，现在成为华东地区的农村婚纱摄影基地，要想拍农村的场景到这儿去基本就全了。

滕头村的碧水、廊桥、鸥鸟

他们村有时也在担心，说华西村收了一个镇，又办了一个钢铁厂，我们怎么才能大？开会时我们总跟他们讨论这个问题，现在国家真正需要的恰恰是这样一些小而精、小而美、小而特、小而专、小而富的村庄，我们应该按照这个路子发展，这是关于就近就地。

路径三：有力有效地培育特色小（城）镇创新发展住房城

深入学好五个文件

现在特色小镇又进入到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从最早的住建部推出一千个特色小镇为主发展，已经两年多的时间了，中间起起落落，经过了社会上的洗礼，现在基本上思路理清楚了。文件也很多，有将近一千个左右，我个人觉得，学好五个文件：

第一个2016年7月20日，住建部、发改委、财政部发的《关于发展特色小城镇的培育工作通知》；

第二个是国家发展改革委2016年10月8日下发的《关于加快美丽特色小（城）镇建设的指导意见》；

第三个是的国家发展改革委2016年12月12日下发的《关于实施“千企千镇工程”推进美丽特色小（城）镇建设的通知》。这三个文件其实讲了一个事情，就是部委之间对如何发展特色小镇有不同认识。国家发展改革委主要想通过“千企千镇”的模式来发展，在第二个文件中还特别讲到了关于九个新和几项改革的重大举措。

第四个文件是2017年12月4日，国务院发展改革委等四部委发的《规范推进特色小镇和特色小城镇建设》的文件，这个文件我觉得等于是对前一阶段发展模式和各地的探索做了规范。我们说特色小镇发展，这个路完全正确，但是怎么样把它发展好，怎么样能够规范引导好，这是我们当前的实际工作。各地的发展也应当按照中央的文件要求来做好我们的工作，这个文件还给我们一个信息，特色小镇这项工作的牵头现在是发展改革委。特色小城镇是我们所说的建制镇，还是住建部在牵头。

第五个文件是2018年08月30日国家发展改革委刚刚下发的《关于建立特色小镇和特色小城镇高质量发展机制的通知》，社会都在等着发展改革委这只靴子怎么落实，现在终于落地了。它的发展思路、发展要求非常清楚，这个文件非常重要，它提出来要以引导特色产业发展为核心，以严格遵循发展规律、严控房地产化倾向、严防政府债务风险为底线，这个指导思想讲的非常明确。文件中间又提到建立三个机制：建立规范纠偏机制、建立典型引路机制、建立服务支撑机制。下一步，各地应当按照国家发展改革委的文件要求，把特色小镇的工作做好，关键是产业的培育和科学的规划。

想说明一些基本的观点，特色小镇发展在当前这个时期，确实太重要了。我们搞小城镇发展工作，现在几十年了，但是举措少、口号多，重视的挺高，但是落不下来。为什么这么难，就是因为我们国家的小城镇太多了，量大面广，分布又很分散，自己的自身实力又很弱，平均下来我们国家的建制镇人口规模不到一万人，平均规模是两平方公里，每平方公里是4950多人。可是我们的千强镇发展的还可以，人口规模大概7.6万人。怎么样能够把这么多小城镇不是都发展，而是有选择、有重点的发展起来，这确实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特色小镇要以市场化的企业为主，市场化手段推动

在这儿我特别想给大家讲一个小故事，希望引起同志们的高度关注。本世纪初有一年快到春节时，我们突然接到领导同志一个很重要的批示，让我们下去组织调研。这是春节前，我们调研回来以后写了报告给领导同志，万万没有想到，领导同志把这个文件原封不动的就退给回来。这是在政府工作中最憷头的事儿，不怕领导批评，领导批评是给你吃苦药，知道错在哪儿，知道怎么改，这个退件麻烦了，你知道领导不满意，但是不知道领导不满意在哪儿。

我们又做了补充调研，报上去了一稿，领导同志继续给我们做了退件处理。我记得很清楚，正月十五部长领着我们开始学习，怎么领会领导同志的批件精神，把历年历届历次关于小城镇的批示我们都找出来了，结合这次的批件认真学习。最后我要讲一句话，还是领导高明，我们也领会了，但是没有人家领会的深。

最后部长告诉我们，抓住这句话重新组织文章写，这句话领导的批示是这么讲的：不能以基本建设的方式推动小城镇发展。跟今天的特色小镇的一些做法联系起来想一想，那是十几年前，我们领导同志就是这样给我们批示的，可是我们有些同志就不懂这个道理，中国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能够靠基本建设去推动小城镇吗？不行。

所以，今天我们必须认真学习领会关于特色小镇的指示，采取以实业推动、产业植入的模式，推动镇企结合，以市场化来推动特色小镇发展。当然，特色小镇也不能搞成孤岛，同样要肩负起推进新型城镇化的责任，要肩负起能够推动乡村振兴的责任才行。

路径四：持续惠民生的农村人居环境治理

新农村建设建什么？

中央明确讲了，首先推进农村居环境三年整治行动。十几年前，领导问我们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建什么？我们当时也提到了这个，当时的条件下，我们认为最简单的，喝干净水、用卫生厕、走平坦路、住安全房，今天依然不过时。

乡村人居环境治理一定要坚持三步走的基本规律，这是汪洋同志在全国的农村人居环境治理的工作会议上讲到的问题，他说根据国际城镇化的一般规律和中国城镇化的规律来看，往往都有这么三步走的基本规律。

首先，是农村的基础设施建设，包括网络化的推动，路网、电网、水网等等。

第二步，治理农村的环境，中国还有一个特殊情况，我们还要加上农村的面源污染治理。

第三步，美化提升农村的田园景观，实现城乡融合发展。

根据各地情况不一样，三步可以并做一步，也可以共同推动，但是想跨越第一步，直接奔到第三步，这个就不现实了，没有基础设施服务支撑是做不到的。

全面提高村庄规划的驻村驻点实施能力

住房城乡建设部最近专门下发了一个文件，讲到村庄规划可以不用资质了，也鼓励社会各方力量到农村去做。但是也明确要求规划要符合农村实际，得住在那儿和农民一起搞规划，不是城里人到那儿走一趟，画一个图就走了，拿点钱，这是我们必须要关注的一个很重大的问题。

把农村建设的更像农村

我们最早在郝堂村的实践，孙君老师提出“把农村建设的更像农村”，据说这句话可能会进入今年有关的文件。乡村振兴战略就是要把农村建设的更像农村，而不是把农村建设的像城市。

路径五：大力发展乡村旅游促进全域旅游

抓住有特色资源的村庄建设推动乡村旅游

总书记讲，新农村建设一定要走符合农村实际的路子，遵循乡村自身发展规律，充分体现农村特点，注意乡土味道，保留乡村风貌，留得住青山绿水，记得住乡愁。

陕西铜川市陈炉镇

现在乡村规划、乡村建设，一些有志之士也进去了，当然也有一些游资也进去了，各种形式都有，有做得好的，也有到里面做个人作品的，我们不希望有那么多个人作品在里面，最好能够把更多面上的问题解决。当然，想用你的作品来带动，反映你自己的意志这是个人的事情，但是从农村建设角度来讲，我们需要更多面上去推动农村的工作，形成一些可借鉴可复制和推广的经验。

现在个别地方农村由于社会资本进入后出现了园林化、庄园化、模式化、城市化以及贵族化的倾向，农村就是农村，我们不是要把农村搞成个人的别墅，搞成贵族的庄园，这是要避免的。

农村人居环境联片整治

这是四川武胜县飞龙片区，原来他们也是一个点一个点的整治村庄，后来感觉到总看不到效果，索性集中起来，联片整治，这下整出感觉来了，变成了继成都新五朵金花之后又一个四川省推动大家去参观学习考察的点。这也可以证明，我们农村人居环境只要联片整治就会有新的业态模式和新的发展出路。

七大领域的全面整治

安吉是大家非常了解的，也是总书记“两山理论”提出的地方，安吉的经验非常全面。在践行两山理论中实施了七大领域的全面整治：打赢蓝天保卫战，现在的秸秆利用率已经达到95%；打赢“故土净养战”，所有的测土配方施肥在农村占了全部土地的80%，有效控制了农村面源污染，化肥的过度使用；打赢“五水共治战”，现在农村的水70%都已经得到了控制和治理。开展“厕所革命”，厕所问题已经全部解决。开展“垃圾革命”，这也是100%解决。建改好一栋房子，建设一个“县域大景区”，做了这么多扎实的工作后，不可能不是大景区了，又有那么好的自然山水，显然这是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的，所以要把天、地、水、房、厕、垃圾作为重点做好。

安吉践行“两山理论”

打开创意空间，推动乡旅升级

如果做一般性，没有太大的进展，因为各地都在做，你要想做的话，可能要有一些新招数、新方法，包括使用功能升级，乡土特色升级，设施服务升级，体验生活的升级，就是把城乡融合在一起想，我能做什么，怎么样才能做起来，这样来做。

路径六：以县域为单元全面落实精准扶贫

聂荣臻：“阜平不富，死不瞑目”

河北阜平是总书记主持中央领导工作以后去的第二站，第一站深圳改革开放，第二站就到这儿，住了一个晚上，酝酿着精准脱贫、精准扶贫。

这个地方离北京很近，在太行山的深山区，晋察冀边区政府所在地，当时8万老百姓支持12万八路军，还有北方局晋察冀边区政府，非常不容易，坚持了14年，不仅仅是抗战，抗战后、抗战前都在支持。总书记去那儿看，那儿的老百姓非常贫困，“阜平不富，死不瞑目”，是聂荣臻老帅离世前给中央留下的话，总书记慰问老百姓，鼓励大家要脱贫致富。

我们组织了23个设计团队，大概500多个设计师投入，最高峰的时候驻村的规划师有将近100人，这是总书记去看的那个老乡的家，改造完成后的情况。他们说总书记还会再去看，要保持当地的特色。

骆驼湾“一号院”

总书记去看了顾家台养老院，确实很不容易。他们的钱哪儿来的？他们就靠荒山整治，把土地指标整理出来，转移出去，因为当时领导给了他们一个政策，就是他们的土地指标可以出线。后来汪洋同志去调研之后，把这个用到了全国连片的贫困区。

改造完成以后的顾家台养老院

路径七：以集成适用技术体系推动农村绿色发展

这也是乡村振兴战略中提出来的，内容很多、很全，我不展开说，这是内行都知道的事儿。比如我们要研究一些低成本的可以用于农村的先进技术。

智能玻璃厕所——以旅游为主的村庄可以使用。人一进去百叶窗就自动关，人一出来百叶窗又打开，是透景的，上面是太阳能板，使用太阳能解决动力装置。

彩色透水集水整体路面——解决美化问题。造价比沥青混凝土每平方米便宜10块钱，其实各地都在使用，我觉得这些比较成熟的技术我们都可以大胆的用于农村的发展和建设。

安徽三瓜实践昭示城乡融合发展

我们最近这两年集中力量做的一个事情是安徽巢湖地区的三瓜公社，希望大家有空可以去看一看。这又一个社会资本淮商集团进入，150平方公里，103村，现在已经投入2个多亿，准备投3亿。这里面有我们国家最先进的一些产业，包括北大的生命科技园都在这儿。也有最良好的支撑这些先进产业的环境，我们把农村做了彻底治理，包括土地、水等等。

效果还是不错的，10个村改造了3个村，分别叫东瓜、西瓜、南瓜，所以建了一个三瓜公社，今年10月5号15点37分14秒已经达到本次度600万人，国庆七天突破100万人次。我们希望在未来的发展中应当更多去争取城乡共同融合发展的机会。淮商集团原来准备15年回本，现在已经计划10年就完全可以回本了。

乡村振兴是全面振兴，乡村建设是系统建设

乡村建设应当是一个系统的建设，把各地的做法理了一下，可以总结为:

一体城乡，城乡功能互补，城乡功能空间融合，城乡用地混合、城乡服务共享，城乡社会共治。

二农为主，农村的建设不仅是村庄建设，应当是农民主体，村支两委主体，依托他们推动建设。

三建齐发，农村建设不仅仅是村庄建设，应当包括现代农业建设，还要包括基层政权建设，就是党群建设。

四本为要，主要讲农村的发展，我们要尽可能的利用本地材料，本地的工艺，本地的工匠，本地的习俗，这样才能使农业的农耕文明全面得以传承。

五全共识，农村的建设应当是全领域、全过程、全职能、全部门、全体人，大家要共同关注的事儿。

六事同举，今天乡村的建设应当是规划、设计、建设、管理、运营、维护，应当是系列化的。

七素统规，我们规划，山、水、林、田、路、村、房七个要素统一规划建设。

（文章内容选自于李兵弟在我院主办的“乡村规划振兴与实践”专题研讨会上的演讲）

“浙江实践与启示”专题研讨会

本期研讨会是清华大学两岸发展研究院主办的“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系列研讨会之一。浙江是中国革命红船的起航地和改革开放先行地，是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三农”思想的重要萌发地。会议将聚焦乡村环境治理、生活污水处理、垃圾分类处理、经典民宿等议题，共同交流探讨浙江经验，助推各地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

时 间：2018年11月22日-25日

地 点：浙江·金华

研讨议题：

主题一：科学实施和推进乡村振兴战略

1.在乡村振兴中把握若干关键问题

2.在乡村振兴中深化农村产权制度改革

3.在乡村振兴中深化“两山”理念践行

主题二：乡村振兴的路径探索与思考

1.民宿、田园综合体如何规划设计与运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