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Introduction

至2018年乡村振兴开局以来，浙江不断深化国家主席习近平曾在浙江主政的“千万工程”做法，深入探索乡村振兴的新经验新做法，特别在产业振兴方面，涌现出了许多成功的新模式。其中产村融合模式是乡村振兴中典型的发展模式之一。

▶关于产村融合

产村融合，顾名思义，就是指为促进乡村发展的产业，如休闲农业以及乡村旅游业与村庄的空间布局、土地利用、耕地保护和永久农田设置、基础设施配套、公共服务配置等实现有机结合。产村融合是在新型城镇化发展背景下克服瓶颈制约实现乡村振兴的必然选择。

▶产村融合的发展背景

产村融合兴起的背景。产村融合指乡村地区在产业功能融合、乡村空间环境整合的基础上，以农业为基石，加速推进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落实传统农业实现转型升级与乡村可持续发展。产村融合在不同程度上将产业业态、产业用地、产业基础与乡村空间布局融合，有益于产业业态规划，也有益于乡村空间布局规划定位。通过打造以产业、生态和社会功能等为基础的模块化空间，将乡村整体空间细化为产业生产区、居民生活区、生态养护区、配套服务区等若干个功能分区，进而促进美丽乡村建设。

——《中国社会科学报》

随着美丽乡村的持续创建，乡村生态环境的改善，让城里人亲近乡村大自然享受休闲、办公以及度假成为可能，而且逐渐发展为一种趋势。于是乡村蕴藏着的无限商机乍现，在村庄经营团队的不断推进，“美丽乡村”转换为“美丽经济”逐渐兴起。以“农家乐、乡村民宿”等产业塔式的乡村休闲农业等乡村新业态新模式衍生开来。在此发展过程中，学习、借鉴日本和台湾地区的发展经验，深化了人们对乡村价值的再发现，生态、生产、生活“三生融合”的理念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普遍认同，也成为乡村发展努力追求的目标。加上乡村发展中土地要素瓶颈破解的现实需要，如何优化村庄布局，使之与未来乡村产业的发展相适应，充分发挥村庄的平台和载体作用，实现乡村有限资源的最大化利用、最优化产出，带动集体经济增收、农村常住居民致富。

▶瑞安曹村“产村”融合发展之中国浙江乡村振兴样板

素有“中华进士第一村”美誉的曹村，其实并不是村，而是一座千年古镇，位于浙江省瑞安市中部，是104国道线与56省道线的交汇点南侧，东接瑞安市区，西邻文成、泰顺县，南联阳和福建福鼎县，是二战时期革命老区，北处飞云江泮。距温州机场仅48公里，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三面环山，山清水秀，资源丰富，环境优美，水陆交通便捷，因而被称为"浙南县通衢"。

而且，曹村地理条件优越，物产丰富，盛产稻米、豆麦、柑桔、杨梅、板粟、枇杷、竹木、青瓷花瓷古瓷碗，拥有酿酒、缫丝、印染、水碓、油车、豆制、素面等作坊，经济实力强大。再则交通便利，位于粤浙交通要道，是瑞安主要商业集散地，工商发达，经济繁荣。镇域面积39.2平方公里，耕地面积1.05万亩，山林面积2.53万亩，辖14个行政村，户籍人口2.95万人，是“三位一体”农村新型合作体系重要策源地。

/曹村发展简介/

CAO CUN FA ZHAN JIAN JIE

◆厚重的历史人文底蕴

曹村镇三面环山，地灵人杰，自古文风鼎盛、人才辈出，历史上200年间一共出过82位进士，“儒仕文化”“耕读文化”“花灯文化”远近驰名，无骨花灯、木活字印刷术等被列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同时，曹村还是浙南农业生产大镇，以耕养读，以读馈耕，“耕读”二字集中概括了曹村的历史人文底蕴，也被誉为“中国耕读第一镇”。经过曹村镇党委、政府多次探讨五易其稿，打磨设计出来的特色景观，成为往来游客拍照打卡的网红圣地。

◆天井垟万亩农田景观

而曹村最吸引人眼球的网红打卡点，莫过于天井垟万亩农田景观，这里不单是浙南连片面积最大的粮食生产功能区，还是四季皆景的景观区。一年四季东西南北不同景观的大地艺术让人叹为观止。稻田迷宫、稻田花海，以五线谱造型，卡通人物“进士小曹”点缀其中，通向花海的河道两则，由绿植修剪而成“三位一体”和“乡村振兴”;彩色稻田，背靠圣井山，左边方阵是曹村的形象代言人——进士小曹，右边方阵是武术中劈腿和耍棍的两个招式，形象表达了文都武乡的曹村概念;远处的滑翔伞基地和房车露营基地清晰可见;近处的河道水质清澈波光潋滟……“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好一派美丽田园风光无限!

◆积极响应政策进行美丽城镇创建

据曹村镇副镇长蔡晓东介绍，近几年曹村以治理农业突出问题为切入点，打好五水共治、美丽乡村建设、小城镇综合整治等组合拳，实现天井垟从“涝区”向“粮区”、“粮区”向“景区”的华丽蝶变，曹村镇成为瑞安市实践乡村振兴的试验田、主战场!同时围绕曹村八大文化，精准提炼“文都武乡，瓯越粮仓”内核，全力打造天井垟田园综合体产业融合示范区，以及串联东岙、集镇、许岙、宋岙四个文化礼堂的乡村文化振兴带、南岙至东岙的红色教育体验带、东岙村至大板桥村山林木栈道产业观光融合带，使一区三带形成拳头产品，带动全域旅游的发展。

早在2016年，曹村镇已开启全域景观化的打造和规划。2017年，习近平总书记在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提出乡村振兴战略，曹村镇率先响应号召，成为瑞安市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排头兵”，紧紧围绕战略总要求，按照“生态优先，绿色发展，共抓大保护，不搞大开发”的建设理念，以一二三产融合发展为突破口，打造了集农业生产、生态旅游、户外运动、乡村休闲、文化体验、康体度假等功能为一体的曹村田园综合体，于2018年入选温州市五大田园综合体创建试点，2019年列入省级田园综合体创建，2020年列入国家现代农业产业园建设。曹村镇先后获得了全国乡村治理示范镇、国家级卫生镇、省美丽乡村示范镇等十多项省级以上荣誉，初步实现了中央提出的产业振兴、人才振兴、文化振兴、生态振兴、组织振兴这“五大振兴”!

/曹村乡村振兴“三变”/

CAO CUNXIANG CUN ZHEN XING SAN BIAN

曾经的曹村镇基础弱、底子薄，是典型的农业镇，能拿得出手的只有天井垟万亩良田，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如何实现乡村振兴?

经过深入调研和统筹考虑，曹村镇党委、政府首先在发展理念上突破，打破了传统农业种植观念，结合曹村实际，通过做好三大文章，引发三大变化，夯实了乡村振兴的基础。

第一变：围绕天井垟万亩良田资源，通过生态种植发展智慧农业、融合田园风光做精旅游项目，让“盆景变风景、田园变花园”。

第二变：挖掘本地文化底蕴，开展美丽乡村建设，融入文化元素，讲深讲透“曹村故事”，同时开发文化衍生产品，把“看不见的文化”变成“看得见的景观”。

第三变：通过引入专业旅游公司，拓展旅游项目，做好运维管理，围绕吃、住、游，拉长产业链，做大做强旅游文章，让“半日游”“一日游”变成“深度游”“再度游”。

/曹村乡村振兴“三问”——谁来干?钱从哪里来?具体怎么做?/

CAO CUN ZHEN XING SAN WEN

简短的三连问，直抵问题核心，是新的形势下曹村发展面临的三大难题。优秀团队的核心竞争力是创造性解决问题的能力，它往往能够决定一个项目的成败，也能决定一个区域的发展走势。曹村镇党委、政府无疑是有胆识、有魄力、有远见的，他们结合曹村实际，创造性地解决了这三大难题，同时也为其他地方提供了有价值的参考与借鉴。

◆ 党建领航聚合力

加强党建引领是实现曹村振兴的根本保证，而优化乡村治理则是重要内容。坚持“政治、法治、德治、自治、群治”等“五治融合”新模式，强化基层治理，促进社会和谐稳定，实现项目建设、政策处理“零摩擦”，美丽乡村建设“零盲区”，村民议事“零杂音”，解决了治理难题，助推乡村振兴。

通过搭建贤治参事、群治管理、社治服务三大平台，凝聚社会各方力量，构建多元治理模式。

充分发挥党员干部模范带头作用。在曹川路整治项目中，发动267名党员入户引导，村民自愿拿出闲置用地22.5亩支持道路拓宽，减少行政成本近1400万元。在党员干部的引领下，曹村的乡贤也积极加入建设中来，许岙文化礼堂由乡贤捐款100多万元;东岙文化礼堂由乡贤捐资200多万元。党员带头，群策群力，充分调动和发挥各方力量，智慧地解决了事情谁来干的问题。

开展全域清廉建设。结合曹村镇“中华进士第一村”的人文底蕴优势，深入挖掘曹村地域文化“清廉因子”，提炼出南拳文化、耕读文化、进士文化、花灯文化等一系列特色文化，全域打造，绘制清廉基层“全景图”，推动清廉元素向基层领域全面渗透，着力打通全面从严治党向基层延伸的“最后一公里”，推动风清气正的曹村政治生态进一步形成，引领乡村发展，助力乡村振兴，为乡村振兴注入“清廉活力”。

◆ 资源优化促发展

在资金方面，曹村镇集聚小城镇、交通、水利等专项财政资金，打包实施“六大美丽”工程，避免了重复建设和资金浪费;同时向省、温州市积极争取建设资金，共计1.02亿元，都实实在在投入到农村、农民身上。同时引入了11亿的艾米项目和中青旅、农商行、乡贤等社会资本来投资建设和发展产业，开展真正有效的运营。

对于曹村来说，土地是稀缺资源，可用建设土地“基本为零”，曹村镇党委、政府“变废为宝”!在盘活闲置土地方面，充分利用村民房前屋后道坦、废弃地，建设道路拓宽、停车场等项目;在改造农用设施方面，将水泵房多余空间改为休憩亭、厕所、小卖部等旅游配套设施;在整修老旧民房方面，修旧如旧，植入文化元素，建成农耕馆、梅龙书院等景点;与此同时，通过流转闲置民房，打造特色民宿和旅游集散中心。虽然曹村镇的用地还是“零指标”，但通过“变废为宝”的举措，需要的场地和设施全都落实了。

田园综合体建设涉及专业知识范围广，面对人才紧缺的局面，曹村镇党委、政府四处求贤：一是向部门要人才，把专业的人都拉过来全程参与项目建设;二是向市场借人才，引入中介公司，实行全过程工程咨询的管理模式;三是向本地挖人才，发挥曹村老匠人工艺优势，参与到古建筑修复中来，保持原汁原味的曹村特色，避免千村一面。另外曹村镇以智慧农创项目为核心，带动青年下乡、科技下乡，实现了人才的集聚。

◆ 三产融合谋振兴

乡村振兴的核心是产业兴旺，而曹村最大的特色和亮点，就是以“三产融合” 的形式实现产业振兴。

一产农业方面，因地制宜引进符合曹村农业发展的优质项目，注重产业兴农发展5G+智慧农业。通过精准招商选资，引入“艾米会”，打造农业智慧产业园，通过科技助力和优化种植方式，深入推进“三位一体”改革，解决农业生产“钱”、农产品“质”、农产品“销”，最终实现亩均产值翻三番、农民收入同比增长20%。

二产方面，曹村镇通过天井垟大米、东岙莲子、索面、宋岙茶叶、丁凤黑晶杨梅等特色农产品，充分利用“邮乐购”以及淘宝网等电商平台，实现线上线下同步销售，打造品牌效应。

三产方面，打造旅游新地标，建设耕读广场、梅龙书院等四大研学项目，打造天井垟研学环线。因地制宜，以天井垟美丽河道为轴，打造14个“一村一品”“一村一韵”的多元文化村，建成稻田花海等10大旅游项目，通过展示现代农业、稻米文化和曹村特色，形成田园产业融合发展示范带、文化复兴带、红色教育体验带、山林栈道观光带等四条旅游精品线路，组合拳头产品，打造以研学旅行为主、多元旅游为辅，带动全域旅游发展，将“零星盆景”变“连片风景”。同时提档升级打造乡村旅游“金招牌”。主动承接中国风筝节、农民丰收节、乡村旅游文化节等大型节庆活动，招引落地东岙民宿、滑翔伞基地、房车露营等10个旅游项目，垟心岛实现“水、陆、空”三栖游玩，并且全面布局培育民宿产业“增长极”。实施“1+5+n”的全域民宿发展规划，引入专业集团进行专业品牌运营。

在打造新型乡村旅游模式的过程中，曹村创新合作模式，以公投民营的方式，让14个村与中青旅合作，成立2.95万曹村人自己的旅游公司，实现全民共建共治共享。这种做法既带动村民增收、村集体致富，又能解决景区长期运维管理的问题，目前在全国还是鲜见的。

/曹村的幸福成果/

CAO CUNDE XING FU CHENG GUO

以前的曹村，农民主要以农副产品销售收入为主，来源单一，基本没有附加值。现在，农民还拥有了土地流转收益、工资收益，随着慕名而来的游客不断增加，曹村的房租都涨了不少，农民直接翻身当老板，开农家乐、民宿，当导游、做项目，附带拥有了各种经营收益。曹村田园综合体建设以来，已累计吸引游客200万人次，带来旅游收益超3000万元，村集体经营性收入总额较去年同期翻一番。曹村人日有所游、夜有所乐，获得感和幸福感持续攀升。

曹村镇党委书记何志友表示，现在的曹村是颜值担当的“网红”，但是这还不够，最关键还是要有产业植入，这样的曹村才是“内外兼修”，老百姓的钱袋子鼓起来才是实实在在的福利。曹村镇党委、政府将继续致力于筑巢引凤，通过招商引资吸引更多项目落地，发挥好各方参与主体的积极性、能动性，在坚持强化政府引导作用的前提下，不断调动起农民主体和市场主体力量，提升一产、做强二产、加速三产，以多元产业推动曹村多产融合发展，延伸产业“链条”，盘活资源，让美丽乡村变得更美，百姓生活得到改善，最终实现村集体富裕、村民增收。

/曹村镇乡村振兴经验总结/

CAO CUN ZHENXIANG CUN ZHEN XING JING YAN ZONG JIE

（1）坚持乡村农业发展为基础，发展现代农业

曹村镇在乡村振兴发展中，明确乡村振兴实施路径，以乡村农业发展为基础，坚持发展现代农业，依托40000平方米的天井垟粮食功能区，出台流转政策，鼓励种粮家庭农场、合作社、龙头企业等主体通过租赁、转让等方式获得土地经营权，加速耕地向规模种植主体集聚。并完善农机购机补贴政策，在国家农机购补贴的基础上，对农户购置各类插秧机、植保无人机等出台地方专项补助，推动种植业机械化生产。

除此之外，曹村艾米田园综合体，和电信5G、华为、大疆等企业合作，开发智能农业的“黑科技”。通过田间地头的智能工作站，实时监测光照、雨水、水量、土壤、pH值等项目。利用植保无人机巡田，一小时可以巡视40亩农田。通过高清摄像头，后台可以自动识别出“虫脸”“禾脸”“草脸”，推动种植业的智能化生产，开启智慧农业新时代。

（2）增加支持性产业，产业融合是关键

曹村乡村振兴，除了一产农业方面，大力发展现代科技农业，实现农民增收；在第二产业的发展方面，曹村镇通过天井垟大米、东岙莲子、进士索面、宋岙茶叶、丁凤黑晶杨梅等特色农产品，充分利用“邮乐购”以及淘宝网等电商平台，实现线上线下同步销售，将曹村镇优质农产品销往全省、全国。

第三产业则积极发展旅游业，打造旅游新地标。以绿为底色，以未来乡村建设为灵感，曹村镇尽情挥洒“彩笔”，将全镇14个村都纳入“美丽景区”建设范围。因地制宜，以天井垟美丽河道为轴，打造“一村一韵”多元文化艺术村落，建成耕读广场、田园大眼睛等网红打卡点；推出彩色稻田、玉米迷宫、绿道骑行等景观体验；引入风筝基地、滑翔伞基地、游船基地、小火车、婚纱摄影基地等十大旅游项目；并且全面布局培育民宿产业“增长极”，打造五大民宿集群，形成文旅、农旅、研学、体旅、摄影等多维旅游产业。让“半日游”“一日游”变成“深度游”“再度游”，吸引游客、留住游客，助力曹村镇乡村振兴产业发展。

（3）引爆话题，打造乡村振兴产品品牌

曹村镇在旅游产业融合发展中，注重引爆客流，打造网红打卡点，吸引目光；如利用万亩农田打造的四季大地景观艺术，稻田迷宫、向日葵花海、彩色稻田等吸引游客拍照打卡。

此外，融合特有的文化元素，结合特色节日，开展节庆活动；如秉持“传统+现代”的理念，打造曹村镇花灯文化旅游节，通过展现曹村镇的花灯和耕读文化，辅以热闹喜庆、时尚唯美元素，烘托渲染节日气氛，为游客呈现融合传统特色和现代元素的文化盛宴。

曹村镇还承办了“天瑞地安瓯越粮仓”温州瑞安2019年“中国农民丰收节”，展示蓝夹缬技艺、木活字印刷、曹村无骨花灯制作技、米塑等非遗项目，吸引大批游客观光游玩。

（4）村企抱团成立文旅公司

乡村振兴需要依靠产业发展，曹村全域景观化建设，正为研学基地建设打下了良好基础。研学旅行是新颖的旅游产业，是旅游+教育+文化的完美结合，研学旅游产生的经济效益反哺当地景观建设，不仅有利于壮大村集体经济，还能解决就业，促进农民增收。

（5）打造国家级研学旅行营地

将曹村研学基地打造成为瑞安旅游一张金名片，一直以来都是“乡悦文旅”的目标。据悉，未来三年，该公司将继续做好基础设施提升和规范化运营工作，计划将当地研学旅行基地打造成为国家级的研学旅行基地，并以此带动高楼、陶山、湖岭等周边乡镇发展，形成完整的产业链，促进瑞安整个研学旅游市场发展。

（6）坚持“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

把“美丽田园+文化+体验”作为研学游的特色项目，大力开发中小学生研学旅行基地，为千年儒乡、诗画曹村注入新的活力。而利用温州文博会这一契机，将曹村研学基地以及全域旅游建设平台和资源优势更好地进行展示，吸引人才返乡就业创业，促进产业振兴。

乡村振兴的核心是产业兴旺，而曹村镇最大的特色和亮点，就是以“三产融合”的形式实现产业振兴。提升一产、做强二产、加速三产，以多元产业推动曹村多产融合发展，延伸产业“链条”，盘活村庄资源，让美丽乡村变得更美，百姓生活得到改善，最终实现村集体富裕、村民增收。

文章| 宁波市共富未来乡村研究院

审核 | 杨代军 姚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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