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条绿已密,朱萼缀明鲜。2021年的夏天,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夏天。对于半个月之前的我而言,“三下乡”是个陌生而神圣的词,因为我从没有过这样的亲身经历,但我一直认为如果能参加一次“三下乡”实践活动,那一定会是值得引以为豪并且十分有意义的。通过层层筛选,我有幸成为了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四叶草”志愿青年服务队的一员,7月15日,我来到了荆州,正式开始了我的“支教”初体验。
或许正如老话所说,万事开头难。离开了家,离开了学校的我们,不再是遇事就可以求助家长老师的“孩子”,而要做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在活动开始初期,我们就遇到了一些与我们预期不同的状况,其中最为显著的便是我们班孩子的年龄跨度问题,虽然我们之前就知道这次是混龄教学,但没想到年龄跨度会如此之大——最小的同学还没满6岁,而最年长的同学已经12岁了!让学前儿童跟着高年级同学一起学习理论知识固然是不现实的,而让大孩子们每天和小朋友们一起读“a,b,c”显然对他们也不公平。对此,我们小组在正式开课前的周末紧急“加班”,对原定课表进行了修改,商议了日后的班级管理制度。
图为“四叶草”志愿青年服务队第二小组根据实际情况开展紧急会议以商议对策与教学方案。通讯员 马恒芳 摄
坦白而言,在活动初期,我的疲惫感是大于满足感的。我深深地认识到老师真是个辛苦的职业,原来“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除了杂技演员还有老师。一节看似普通的课程教学,实则包含了老师日以继夜的备课和试讲,确保在能教授知识的同时还要有一定的吸引力。无论是课上还是课下,这群“小恶魔”好像有消耗不完的精力,此起彼伏的“老师!老师!”,层出不穷的问题,时常让我感到身心俱疲。
图为志愿者熊波莉的第一节党史教学课堂。通讯员 马恒芳 摄
但从某一刻开始,我好像渐渐习惯这种生活了,甚至在活动原定时长还没过半的时候就开始为了为时尚早的分别而感到不舍与难过。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大抵也说不清了。或许是从小朋友们争着张开小小的双臂用力抱住我开始;是从看到在我一遍遍的讲解下,小朋友对曾经无从下笔的题型可以独立写完一面,然后扬起骄傲的小脸蛋说“老师你可不可以帮我检查一下”开始;是从小朋友小心翼翼地从家里带来自己宝贵的东西说要把它送给我开始;是从小朋友滔滔不绝的拉着我跟我讲他喜欢的玩具和动画片开始;是从小朋友学会折爱心后要把折好的第一个爱心送给我开始;是从小朋友用小手攥着我的衣角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个不停开始;是从发现他们愿意把自己很珍视的东西都拿来和我分享开始……原来他们不是“小恶魔”,他们都是最善良最可爱的“小天使”,他们用最纯粹、最质朴的方式来表达自己,来在不经意间融化成年人的心。
图为小朋友们在课间热情地给志愿者熊波莉介绍自己喜欢的玩具。通讯员 贾云霞 摄
同样令我难忘的,是这个夏天的我们,我们是最好的我们,是最好的“四叶草”志愿青年服务队。虽然由于响应疫情防控,线下活动不得不提前结束,我还没来得及和所有成员变得熟络,还有好多想做的事没做成,但我不会忘记这两个星期里和大家共同经历的一切,喜悦也好、气愤也罢,都是我从未有过的经历,都让我感觉即使大家分散在不同支教点,心与心之间也是相通的,都让我再次感叹大家朝着一个目标努力的感觉真好。
两个星期很短,短到仿佛我拖着大大的行李箱站在荆州火车站前打车的场景只是发生在昨天,短到我还没与我的队友们和小朋友们好好告别就结束了;两个星期很长,长到可以把2021年的夏天烙进我的生命里,成为我毕生的难忘回忆。这次的“三下乡”活动只是一个起点,正如“四叶草”象征的那样,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们“四叶草”志愿青年服务队将继续尽我们所能给社会带来幸福与希望,贡献我们的力量。(通讯员 熊波莉)
图为“四叶草”志愿青年服务队全体队员在荆州古城团建的合影。通讯员 曹存煜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