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汉的家后面是一片广袤的草原，这里以前的野味很多，野鸡、野兔到处乱跑，张老汉就特别喜欢打猎。那个时候，人们的生活条件不好，为了改善伙食，当时去那里打猎的人很多。

张老汉的枪法是这里最准的，每次打猎回来，他手里的猎物也是最多的，这令别人非常的羡慕 。但是，张老汉有个毛病，那就是打猎打到兴起的时候，不管动物是不是幼崽，他全部收到自己的囊中，而本地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打猎的时候不能杀动物的幼崽，也不能杀狐狸、黄鼠狼这种动物。

村里年长的人劝过张老汉好多次，让他不要什么都杀，要手下留情，可是张老汉把这话都当成了耳旁风，有人说照他这个打猎的方式，迟早会遭报应的。

这天，儿子的女朋友要来家中，张老汉打算去打点野味回来招待。

出门时，天气阴沉沉的，看样子是要下雨，张老汉拿上猎枪和儿子一起出了门，儿子去村口接女朋友，自己去打猎，正好顺路。

由于今天天气不好，所以打猎的人并不多，一路上张老汉打了不少猎物，有几只野鸡和一只大野兔，一路上都在跟儿子炫耀自己的枪法，儿子也很高兴，拿这个来招待女朋友也算是很丰盛、很有面子了。

在这期间，张老汉冲着一个鸟窝开了一枪，这个鸟窝在一棵高高的树枝上，在儿子的怂恿下，他试了一下枪法。鸟窝应声从树尖上掉了下来，儿子跑过去一看，里面有四只羽翼未丰的幼鸟全部被摔死了。

赵老汉看着手里的猎物也差不多了，就打算回去了。

和儿子分开后，赵老汉在回去的路上突然发现有一只肥大的野兔在前面不远处趴着，赵老汉心中一喜，他架起猎枪，瞄准大野兔就是一枪，这一枪过后，赵老汉突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惨叫声，是儿子的叫声。

赵老汉慌忙跑过去，这里哪里有什么野兔啊，只看见自己的儿子倒在了血泊里，赵老汉慌忙把儿子送到了医院。经过医生的救治，儿子的命虽然保住了，却落下了终身残疾：一条腿废了。女朋友也和他分了手。

后来赵老汉问儿子他当时不是接女朋友了，为什么会出现在回家的路上？儿子说去接媳妇的路上他碰到一个穿白衣的老头儿，老头儿告诉他赵老汉在回去的路上摔了一跤，让他赶紧去看看……

听村里人说，狐狸是种有灵性的动物，有时候它会幻化成人来报复有罪恶的人。

从这以后，赵老汉把自己的那杆猎枪折断了，儿子一辈子的幸福就这样被自己毁了，他发誓以后要金盆洗手，再也不敢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