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方一味,气死名医 --本人自小喜欢听老中医讲医学故事。记得小时候住在洛阳东郊陈家屯老村,我家院子紧邻河边,大车门下较宽敞。有时村中的老中医陈太祥就回到我家,找我爷瞎聊。几个老头坐在大车门下,一侃就是一上午,除了村里的古事,解放前的回忆。其中就穿插有医学小故事。小案例。我就会坐在傍边听一听,觉得很有趣。因老爸是个赤脚兽医,曾在安乐培训一年半时间,也懂些中医知识。自小就知大黄少量健胃,大量下泻。家中因兄弟们多,家境一直较差。记得10岁左右一年暑假,为赚些零花钱,三个哥哥都和村里一些伙伴结伴到洛河滩割草,割好后用架子车拉到白马寺寺院后面的奶牛场去卖,一次能赚2元钱。谁对架子车谁可以多分2毛。现在想来挺可笑的。但当时整个社会都是落后,想吃个糖、吃块冰棒,必须自己创收。当时最流行的冰糕是洛阳正骨医院生产的奶油白糖冰糕,三分一块,相当于现在的老冰棍。我当时太小,没人愿跟我个伙计。实在无耐,我就耍赖。占住我家的架子车,谁都不让用。谁用了一次得给2毛钱。哥哥们也不跟我计较。就给我两毛钱。所以我不劳而获。谁叫我是俺家老小呢。我就整天和一块的小孩玩。邻居一小孩,时常鼻子出血,经好多医生治疗无效,后来听说本镇大里王村有一老太太,得一秘方,治疗鼻出血有特效。故他家人就去大里王给他治疗。后来真的好了。别的记得不清,就记得当时他家人去瞧病的时候,给人家带了两瓶罐头、两斤点心。当时真是羡慕死了。当时就想我要是有秘方该多好,有人找我看病,我就有点心和罐头吃了。河南省洛阳正骨医院(河南省骨科医院)骨关节病科陈利国

还记得小时候,爷爷和奶奶每年到了春天、秋天传染病多发时期,都会到后院的洛河滩刨些茅芽(白茅根),买些金银花,再和绿豆、公英熬茅芽水喝。一连几天。那时候缺糖,喝着甜甜的,哥几个人也就都争着喝。确实我们兄弟四个小时候无得过腮腺炎、肝炎等病。可能跟祖辈们熬得茅芽汤有关。从医后问奶奶,为啥当时知道用白茅根、绿豆、公英、二花熬水给小孩们喝。奶奶说她们家兄弟姊妹们多,小时候她的父母们就这样熬水让他们喝,说可能解毒,防止春天长疮,秋天上火。或许这是我家传的王老吉吧。现在我有时也会让父亲从老家带些茅芽,熬水给孩子喝。

小时候有一年秋天,枣没熟就整天偷吃枣。身上长了个疮,相当于现在的蜂窝组织炎吧。父亲去村里诊所要回些鱼石脂膏,把疮口挑破,从房檐下找了个麻雀粪塞在疮里,外面用鱼石脂膏外敷,当天晚上睡觉,脓水弄了一床,不过三天就好了。父亲说麻雀粪可治恶疮。上学时老师教的。

上中医学院后,对秘方特别感兴趣,整天在图书馆抄秘方,老中医经验方。好像着魔似的。看着秘方越来越多,可真正掌握的又有几个。学习完方剂学后。再翻过看看秘方,其实所谓的秘方、验方。都是从

一些经方、时方加减而来。甚至一些秘方就是原方。一些秘方是原方加了几种药。但这几种药确实是用的得当,用的到位,她的起的功效不是中药教材上的主要功效,而是本草上的一些功效。就像秦氏妇科秘方求病丸,就是在失笑散的基础上加味而成。那时那地,突然顿悟。秘方要学,同时更重要的要学好方剂学,多掌握中医方剂。中药本草更是不能缺。否则一个很好的秘方,自己应用时就是有很好的疗效,但机理自己也说不清,变成一个糊涂大夫。故而就不再光去学、去买、去偷、去寻秘方了。打好中医基本框架,一瞧别人所开出的效果好的的药方,心中就基本知道自己那个地方没想到了。一看药盒上的基本药物,就知道是按什么辨证了。秘方也就不密了。

总之:多收集秘方,多研究剖析秘方,打好中医基本技能,那就会有所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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