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猫眼娱乐(01896)正式发布猫眼全文娱战略“猫爪模型”,并宣布与腾讯集团的“腾猫联盟”正式成立。

据首席执行官郑志昊介绍,猫爪模型由猫眼全文娱票务平台、产品平台、数据平台、营销平台及资金平台五大平台组成,服务于文娱媒体、艺人KOL等全文娱产业链。“腾猫联盟”的成立,两家公司将从资源、数据、产品等多个层面,在全文娱产业深入合作,覆盖影业、视频、音乐、游戏等多个领域。

郑志昊还表示,当前碎片化时间正逐渐成为主流时间,各种形态的内容纷纷跨界,在内容繁多的市场上,好的内容依然非常稀缺。在此背景下,用户场景更为多元,猫眼则希望能够建立起各种各样的能力服务于整个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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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腾讯投资董事兼总经理湛炜标表示,腾讯投资猫眼只是第一步,随着猫眼的战略升级,未来将与猫眼在全文娱产业深入合作,包括腾讯影业、腾讯视频、腾讯音乐、腾讯游戏、腾讯云,以及微信、QQ、支付、语音等腾讯全平台将全力支持猫眼娱乐的发展。

发布会上,猫眼娱乐首席执行官郑志昊先生、COO康利先生、总裁顾思斌先生发言并接受了媒体提问,以下为APP整理的问答实录。

1、问:猫眼在内容创作矩阵方面布局较多,新战略发布后会有何重大改变?流媒体落地策略的重大改变对猫眼来说有何新机会?

郑志昊:猫眼全文娱把全文娱的内容形态包括电影、视频、中视频、短视频、演出、音乐等内容形式都涵盖在全文娱里的,其中很重要的一个渠道,就是线上流媒体渠道和线上网络渠道,我们认为在整个矩阵中,内容矩阵和渠道矩阵是有匹配关系的。

回到刚才的问题,第一,我们会坚定地为娱乐媒体和全文娱内容的出品和赋能伙伴们持续出品好内容。现在行业太缺内容了,绝对不仅仅指缺好电影,《长安十二时辰》也是好内容,几千万、上亿点击的短视频也是好内容,我们希望帮助出品越来越多各种形式的好内容。

第二,让好内容找到它的受众,实现商业闭环,能够让好内容为创作者和商业相关人员带来利益,这是我们整个环节需要构建的体系。猫爪战略通过提升他们的效率、资金能力,帮助他们赶快把孩子生出来;数据能力让他们选择好的内容出品。

现在行业面临一些变化,产业有一些波动,我们认为任何文娱产业面临大小年、面临阶段性调整的时候,大家都要有好的心态,阶段性调整是为了更健康、更长远地稳步发展。我们相信过了一个阶段的调整,一些竞争力弱、缺少长期建设能力的参与者有可能掉队,而那些坚持建设长期价值的,能够跟上步伐的,会持续成长。所以长期来看我们认为调整对整个行业是好事。

2、问:之后是否会对新的合作伙伴进行挑选,还是只要他们来都有相应的方案?

郑志昊:目前有三个不同层面的合作:第一个层面,属于平台服务层面,我们会和所有的合作伙伴合作。比如购买广告资源位、定制数据咨询服务。第二个层面的合作有一定的准入门槛,我们需要针对好的创作者项目进行风险评估,有一定的准入门槛,和合作的筛选机制。第三个层面,是对头部优质项目针对性的支持,全方位支持如《银河补习班》、《使徒行者》、《紧急救援》等的创作者取得成功,不同层面的合作有不同的解决方案。

3、问:刚才提到提升整个文娱行业的核心之一是好内容,但内容好的爆款产品往往不易打造。现在大数据时代已经来临一段时间,但整个行业生产的好内容、爆款很少,是因为传统行业没法运用大数据?还是在某些链条上没有梳理通?

郑志昊:不同观察者对行业的观察不同,我们内部会有定期的讨论。我们认为要定义好内容,第一个是动态的,比如春节前我们一直不敢说科幻是好内容,《流浪地球》真正把跑道拓宽。比如我们在做《白蛇》之前很多人不敢投动画,《白蛇》黑马的崛起让更多人对动画领域有了信心。

对于好内容的定义,一个是主观上的,另一个是客观商业标准上的衡量。定义是一直动态改变的,用什么方式定义,什么题材、什么类型的内容是好内容也是随着老百姓的情感、生活改变的。我们认为,还是要踏踏实实讲好一个故事,才能真正走到时代和观众的心里。

4、问:《长安十二时辰》受欢迎后“大案牍术”一下就火了,《流浪地球》春节也一下子火了,之前谁都没有预料到。如何动态地观察这一内容的变化?如何能够提前预测到用户喜好的迁移点?

康利:提前预测总归是小概率事件,文娱不是一个新的领域。虽然在中国其实是蛮新的,所谓中国娱乐产业就是这20年的事,娱乐内容的生产长周期来看还处于相对早期。

娱乐产业的成熟中,包括了艺术家的成熟,创作土壤的成熟,配套产业链的成熟,配套商业的成熟,这都是需要时间的。这是一个大环境的宏观问题。

过去电影行业、电视剧行业就是一个很小很窄的圈,现在随着商业规模的提升,有更多原来做互联网、金融、广告等跨界的人进来,这些人才的涌入,本质上都是经济规律所推动的,当商业端人才集中的时候,后端土壤才成立,因为人才是本源。目前相关的环境还没有那么完善,跟好莱坞、日韩文娱产业等相比还有比较明显的差距,还需要时间。

我觉得其实很难去真正预测一个爆款,或者从一个公司、商业的角度来讲,不应该赌爆款。如果我们每个题材能触动观众,取得意料之外的惊喜,当然是好事。但从公司角度来讲,不可能把每年运作爆款当作经营要求,这是不太现实的。所以我们更多地保证,每年电影也好、电视剧也好,本质都是一个产品组合。有点像金融产品的组合,我们通过综合的生产能力来平抑整个风险,各个业务间实现协同,这就是为什么全球的娱乐公司中真正有能力的都是平台公司。平台公司下是一个个颗粒度很小的作品,要想做大需要非常强的协同能力。

所以我们其实并没有非常去奔着爆款去洞察这个事,我们去关注观众偏好的一些变化,把这些偏好的变化反馈给我们的艺术家、创作者,这才是重要的。我们不能代替艺术家去生产内容,而是帮助别人生产内容。

5、问:五大平台之间形成联动效应,在当下阶段有无侧重点?

郑志昊:我觉得当下阶段可以侧重于宣发,因为宣发平台事实上联动着所有内容的上游,又连接了整个媒体的触达以及数据能力的下游,是一个很关键的连接点。这里不仅仅指电影宣发,还包括了剧、短视频、中视频、艺人等各种形态内容的宣发,以及对各类品牌的娱乐营销,本质上都是在运作一种能力。

6、问:全文娱战略出现了一个组合式矩阵,就意味着要面对更多层次的用户群和竞争者。虽然说赋能行业,但不可避免可能会有一些跨界的情况。在这一背景下,要如何提升对于创作者和消费者两端的黏性?

郑志昊:首先,任何一个公司的黏性本质上取决于他能给伙伴创造多少价值,脱离价值讲黏性不太现实。从创作者的角度,前面讲的几大平台帮助其在宣发、资金、数据认知等方面赋能,比如通过数据认知,我们建议创作者有些领域的类型片不要拍,因为可能这个市场还没有准备好,有些领域可以早点拍,这样的引导和沟通都是有价值的。

从用户地角度,每一个用户来到这,事实上不光是买了一张电影票,他还获取了信息,做了比较。他希望更公正的评分,和与明星的互动,形成粉丝级的连接。当我们把用户带到影迷会、试映会的时候,他感觉到一份荣耀。把他带到一个演唱会,又可以感受到新的可能,价格、供给、服务、内容,线上线下相结合带来可能的机会。只有我们不断给用户创造价值,才能讨论所谓的黏性。

7、问:如果两端都去服务,可能会对某些作品有一些资源上的倾斜,如何解决服务两端所带来的利益冲突?

郑志昊:刚才提到我们的服务分层,从平台角度,不论这部影片是不是我们主动发行,如果是用户倾向的,实际上获得的曝光就是多的。猫眼影片的排序中,周边购买用户最多的影片一定排在前面,保持平台的公正性。评分也一样,不可能因为我们是影片的参与方与否而受到任何影响。

作为一个有专业能力、有平台能力、有着数据认知的运营公司和发行公司,通过短视频、流媒体、KOL等营销方式,把一部相对小众的影片如《白蛇》、《老师好》带入更多的受众人群,获得巨大的票房收益,与平台角色是不冲突的。

8、问:近期也有大行对于公司战略较为看好,公司对战略发布后未来2—3年的效果有何预期?预计大概对营收会有何贡献?

郑志昊:这个战略事实上经过了三年的持续建设,如文娱KOL其实已建设两年半了,目前做到文娱类媒体的No.1,事实上是个积累的过程。发布之后,我们会持续进一步系统化完善,让伙伴更容易使用。

这是我们走出去的第一步,未来我们希望看到我们的收入形式不仅有电影,也有越来越多的比如演出、电视剧、广告、电商、新媒体等新的商业模式产生。

我们团队有耐心坚持不懈地创造长期价值,等待这些价值在财报上的逐步兑现,这是有一个过程的。我们第一是做行业的朋友,第二是做时间的朋友,第三是做行业最重要的IP版权的事情。我们觉得只要这几件事做对了,只要这个需求是刚需,产业、商业模式都是随之而来的,我觉得只是时间问题。

9、问:猫眼怎么巩固自己在票务市场的行业地位?

郑志昊:现在电影票务市场偏存量市场,我们要做一个基本的判断,上半年票房下降了2.7,人次下降了10%,线上化率在83%到85%之间波动,已经到了一个缓慢成长的阶段。摆在面前的更多挑战是如何把蛋糕做大,生产出好内容,让整个行业的盘子变大,这是我们和同行共同面临的问题。

康利前面反复强调,电影产业市场不光是电影票房,当我们一步一步走出到全文娱的时候,我们不再受限于电影票房本身的体量。不要把眼睛盯在其中某一个环节的竞争对手身上,这对我们整个产业和对我们自己的成长都是不利的。

10、问:资金层面,资金平台如何去体系化地甄选优质内容、确定资金的量级?接下来优质内容如何反哺猫眼?

郑志昊:资金方面其实有三种模式:第一种模式叫直接关注创作者,不论是名人名家还是年轻的创作者,包括康利做的First剧情实验室的合作、还有文艺片的扶持、年轻导演扶持,我们都是从创作者的角度支持他们,这种支持没有资金是不可能的。

第二个可能性是关注好项目,不管是创作者、公司等诸多环节,我们需要把孩子生下来。很多项目现在其实开工很难,没有合适的资金和资源,我们关注好项目,让孩子生下来。

第三个是关注我们所有合作伙伴的生产环节,实际上电影院现在也很缺钱,好项目的宣发也很缺钱,就是说孩子生出来了,我们要培养,让这个孩子成为一个优秀的成功者,我们需要关注整个生态环节里面的种种资金需求。

11、问:注意到之前猫眼有跟欢喜传媒的合作,是在知名导演方面的,还有FIRST实验室是相对于青年平台的,这两种模式有何异同?

康利:这两个例子非常典型,其实反映了背后两类团队。一类是已经功成名就的大师、大腕,另一类就是年轻人。不同点在于,大师要操心的比较少,因为他们的经验、运作项目的能力已经比较有体系了。可以把我们跟欢喜的合作理解成像迪士尼跟卢卡斯的合作,迪士尼虽然并购卢卡斯,但卢卡斯是非常独立运作的。当然我们没有并购,这只是比喻,双方的运作是非常独立的,但过程中保持非常好的沟通,包括资金、包括创作端的互通等,还是以他们为主。

在First的一些年轻创作者完全不同,因为他们更稚嫩,相关的行业资源也少,所以确实要参与的事情更多。可能从编剧阶段、演员阶段、资金来源方面、包括宣发等等,更系统的利用体系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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