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5日
《闽西日报》头版+4至5整版刊发
《那山，那村庄，那个梦想……
——蹲点捷文村探寻武平绿色崛起的幸福密码》
描绘了走在绿色致富之路上的捷文变化
生动形象地展现捷文人民
全力打造林改“武平经验”升级版故事
全文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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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那村庄，那个梦想……
——蹲点捷文村探寻武平绿色崛起的幸福密码
“继续埋头苦干，保护好绿水青山，发展好林下经济、乡村旅游，把村庄建设得更加美丽，让日子越过越红火！”
走进武平县万安捷文村，农民公园广场巨石上一段振奋人心的文字立刻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这是2018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给“全国林改策源地”捷文村村民回信的重要指示，让武平人民备受鼓舞。
武平是习近平总书记亲手抓起、亲自主导的集体林权制度改革的发源地，被誉为“全国林改第一县”。林改20年，回望来时路，筚路蓝缕、栉风沐雨。正是因为林改，以及这么乐观、勤劳、智慧的武平人民，大山的命运因此而改变，广大林农的梦想因此而实现，老百姓的幸福因此而成就。
2月23日—24日，记者来到捷文村蹲点采访，探寻武平县绿色崛起的幸福密码，感悟这里的生态之美、发展之美、人文之美。
莽莽大山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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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青山环绕，相约霞光般的纷繁桃红；捷文水库里，看不知名的水鸟优雅游弋，在光滑的水面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入莽莽林海，找寻千亩灵芝基地，感受大地母亲的温柔……
蹲点采访的几天里，捷文村党支部书记、村主任李财林带着记者在山上山下来回跑，恨不得一股脑把村里的好东西都向记者展示。
早在2001年之前，这座大山和它所哺育子民的命运截然相反。“这里祖祖辈辈靠山吃山，然而这山吃得差点让全村成了‘寡妇村’。”捷文村164户村民守着2.6万亩林地，依旧过着穷日子。
“就像‘公爹’脸上的胡子，大家都想要抓一把。” 当时的捷文村党支部书记李永兴回忆说，那时候的山是国家的山，谁想要钱了就上山砍几棵树来卖，盗砍滥伐现象严重，基本上长不到碗口粗就被砍光了，管也管不了。因为盗砍滥伐，全村竟然有10人被抓、7人被判刑。只要听说森林公安来了，村里很多男人都闻风逃跑，捷文村因此背负“寡妇村”的骂名。
那个年代，放眼整个武平，和全国大小林区一样，尽管相继开展了林业“三定”、落实完善林业生产责任制等改革工作，但由于没有触及产权问题，集体林产权不清、经营主体不明等体制机制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严重挫伤林农的积极性，陷入盗砍滥伐难制止、林火扑救难动员、造林育林难投入、林业产业难发展、望着青山难收益的“五难”困境。
农民还山于民、还权于民、还利于民的呼声日益高涨。
唯改才有出路，时间定格在2001年。一次不同寻常的分山到户、一场接力奋斗的集体林权制度改革从莽莽大山发端。同年12月30日，武平万安捷文村村民李桂林拿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第1号新版林权证。自此，包括他在内的所有村民都有了自家的林子。
▲武平县捷文村林农李桂林（右）在察看林木长势和林地界址。李桂林是新中国第一本新版林权证持有者。王发祥摄
在推进林改的关键时刻，2002年6月21-22日，时任福建省省长的习近平同志来到武平调研，并作出“集体林权制度改革要像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那样从山下转向山上”的历史性决定，为武平林改一锤定音。在纵深推进林改中，习近平总书记对福建、武平林改又作出重要指示，要求“继续深化集体林权制度改革，更好实现生态美、百姓富的有机统一”。随后，以“明晰产权、放活经营权、落实处置权、保障收益权”为主要内容的武平林改实践模式逐步推向福建，进而上升为国家决策。
分山到户，实现了山有主、主有权、权有责、责有利，老百姓耕山积极性大幅提高，盗砍滥伐现象得到有效制止；率先全国开展重点生态区位商品林赎买工作，按生态功能强弱，实行分类补助，并探索管护模式、构筑多元保护体系，让原本待砍伐的商品林，变身为清新福建的“绿色不动产”。
▲林农巡查自己的家庭林场 王发祥 摄
气势磅礴的改革，改变了大山的命运。
村民钟敏添的家，被大山所环抱。他在每一个日出日落的时光轮回中，感受到这座大山的变迁：林改之前，满山皆是低矮的灌木和稀疏的小树；现在，走进林间，直径三四十公分的林木比比皆是。如今，清晨推开窗，眺望满眼的绿、呼吸醉人的氧；傍晚坐在小院里，泡杯清茶、伴着夕阳畅想美好未来，已成为钟敏添生活的常态。
数据表现最直观，实施林改以来，该村森林覆盖率从78%增加到84.2%，林木蓄积量增加了9万立方米；全县累计完成造林面积81万亩，超过林改前25年的总和，林木蓄积量2442万立方米，森林覆盖率提高到79.7%，一个立体式、全景式生态新武平正在形成。
2001年12月30日，武平县万安捷文村林农李桂林，拿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第1号林权证。王发祥 摄
一群林农的梦想
造访捷文村，每进一户人家，好客的村民都会端上一杯清新可口的灵芝茶热情招待我们，啜上一口沁人心脾。
灵芝茶是当地的特色，就地取材于村民自家的林子里。李财林告诉记者，捷文村的林子里藏着一个千亩灵芝基地，它是村民们致富的秘诀。
从村部出发，驱车沿着崭新、干净的沥青路行驶，不一会就来到了这个基地。但见阔叶林郁郁葱葱，藏于枯叶之下的小精灵，积蓄了整个冬天的力量，只等待大自然的一场春雨，破土萌发、开始新的生命旅程。
“靠山吃山，并不一定要走‘造林-砍伐’老路。不砍树也可以致富，更能富美双收。”当年，还在村党支部书记岗位上的钟泰福，带领村民成立合作社，盯准林下经济：除种植紫灵芝外，还发展阔叶树育苗、养蜂、种花、栽种中草药……
▲武平县复合型现代林业经营示范点——万亩合作造林基地一角。王发祥摄
2001年到2020年，捷文村人均可支配收入从1600元提高到25008元，其中林业收入从380元上升到10057元，占比从24%提高到40%。“靠着林下经济，很多村民或者在村里盖起了小洋楼、或者在县城买了新房过上好日子。”李财林难掩激动，他们有空就喜欢回到自家山林转转，看着生机盎然的林子，满满都是幸福感。
点绿成金，山间的一株草，逐步发展成为全村乃至全县的产业，也成为叩开梦想之门的“金钥匙”。武平大力发展林下紫灵芝产业，据统计，2020年，全县种植林下紫灵芝的面积达14267亩。
武平依托良好的生态环境，以“国家林下经济示范基地”建设为抓手，积极推广“龙头企业+专业合作社+基地+农户”的运作模式，鼓励和引导农民大力发展林下经济，出台专项政策重点扶持紫灵芝、养蜂等产业发展，形成了林药、林菌、林花、林茶、林果、林蜂、林游和林下产品采集加工等林下经济模式；累计培育林业新型经营主体121家，建成林下经济示范基地185个，参与发展林下经济的林农约3万户，全县林下经济产业多元化发展。
如何进一步激发广大林农耕种山林的积极性，让山林成为广大林农的绿色聚宝盆？
站在时代潮头，面对改革难题，武平持续推进林业配套改革，创造性地在全国实现了率先开展林权抵押贷款、探索兴“林”扶贫和“普惠金融·惠林卡”金融新产品，有效破解林业发展深层次矛盾；金融单位乘势而为，提高贷款授信额，不断增加山地开发、林业种植、花卉种植、茶叶种植、果树种植、林下经济等支林信贷。截至目前，全县累计发放林权抵押贷款4.2亿元，“惠林卡”已授信5785张5.32亿元、用信3.82亿元，莽莽大山释放出强大生产力，让荒山育成“绿山”、让农民捧上“金山”、让发展有了“靠山”。
靠山吃山，武平人民吃出了新滋味：武平的百香果、象洞鸡、紫灵芝，相继摆上餐桌唤醒消费者的味蕾；富贵籽、红掌等花卉，进入寻常百姓家，妆点大家红火的生活；获评全国森林旅游示范县、成为第一批“国家森林康养基地”，“来武平·我氧你”的生态名片，吸引八方游客纷至沓来……
白鹭翩跹。钟文泉 摄
一个村庄的变迁
2月23日下午，捷文村暖阳和煦、桃花灼灼，兰三妹带着一家人兴致勃勃地参观，赏花、拍照、聊变化……祖孙三代人的笑声洋溢在美丽的小山村里。
灼灼桃花映捷文。王仰华 摄
今年76岁的兰三妹，是捷文村毛屋迳自然村人，年轻时嫁到万安集镇远离大山。近些年，捷文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时常会让儿子开车带她回村走一走看一看。“村子变化太大了，真不敢想象以前的穷山沟也有大发展。”兰三妹感慨万千。
的确，在村民们眼中，捷文村一天一个样，年年不一样。2017年底，村民们一起迫不及待地将捷文村的幸福生活写信告诉习近平总书记。
“传统文化因子与武平林改精神相遇，又碰撞出别样的火花。”2019年，武平县将乡村春晚“元初客家欢”的大舞台搬进了捷文村，通过网络和电视直播向五湖四海的观众展示林改后的幸福生活。村民们激动地说：“看！这就是我的家乡。我们的村庄越建越好、日子越过越甜美，我们在全国人民面前都倍感自豪。”
诚然，林改之前的10余年间，捷文村的林子被砍了无数，村集体账目竟还倒欠28万元；如今，武夷山国家森林步道武平段、花卉大棚、森林人家等设施相继建成，村集体收入更是越过46万元的关口。喜讯接踵而至。2020年1月，捷文村被确定为全省践行习近平生态文明思想示范基地，站上了新的发展起点。
依靠林改富裕起来的捷文人又开始谋划村子的新一轮发展：结合捷文实际，委托省林业勘察设计院编制出台捷文旅游发展总体规划，深度推进林旅融合发展；扎实推进“乡村振兴·美丽捷文”结合美丽乡村建设项目；围绕民生改善，推动基础设施建设体制扩面、环境卫生整治优化增效、民风民俗更好转变，建设美丽乡村……
随着一个一个乡村振兴项目的实施，一个个产业进驻和发挥效益，不但村子变美了，村民们生活也越来越甜美。近年来，捷文村获得“国家森林乡村”“全国乡村旅游重点村” “福建省乡村振兴试点村”“福建省乡村治理示范村”“省级‘一村一品’（灵芝）示范村”等荣誉称号，将林改的故事越说越精彩。
美美与共，村民们相约着把自家屋子的通风窗设计成“林”字图案，从内心深处表达对林改最质朴的感恩。
蝶变，早已悄然延展到整个武平。
下好一枚子，激活整盘棋！八山一水一分田的山城武平从林改再出发，将“生态立县·绿色崛起”的绿色发展理念融入各领域，一任接着一任干、一张蓝图绘到底，闯出了一条经济建设与生态建设同步推进的可持续发展之路，一幅绿色崛起的优美画卷徐徐铺开。
——梁野山上生态引领，梁野山下产城融合；武平城里商贸开花，武平城外农耕文化；山上山下风景如画，城里城外宜居宜业。
——2016年荣获“全国扶贫系统先进集体”， 2019年正式退出省级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在脱贫攻坚战役中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连续两届获得全国文明城市荣誉称号，连续五年荣膺“福建省经济发展十佳县”称号……
林改，让武平人民的信心更坚，脑子更活，底气更足。
钟敏添：从“靠山吃山”到“养山富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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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3日，春风拂面，捷文村内一座红顶白瓦的小洋楼内，钟敏添夫妇正在院子里择菜、闲谈。火红的晚霞之下，他家门前屋后的绿色森林仿佛镀上了一层金光。
“看那边山上，过去树砍得厉害，加上时不时的火烧山，山都秃了。林改后的这些年，树木长高长密了，这边一望是绿的，那边一望也是绿的。”今年61岁的钟敏添，曾做过采伐工人，又当了近30年的护林员，见证了大山的变化。
“那时候盗砍滥伐现象严重，谁没钱了就上山偷砍树卖，不仅本村的人砍，隔壁乡镇的村民也来偷，天天看都看不住。”钟敏添回忆，他原是县林业劳务公司采伐队的，每天带着60多人上山砍树、造林。因为盗砍滥伐严重，到了上世纪90年代，四处的山都光秃秃的，只剩下小灌木。为了养山护林，根据安排，钟敏添做起了村子里的护林员。从1993年开始，他一个人管着村里2万多亩的山林，每天巡山十多个小时，还有村干部日夜值班，硬是管不住盗砍乱伐和森林火灾。“那时候村民常为了争抢山林发生纠纷，一个月还有好几起火烧山，根本没法管……”谈起林改前山林管理的无力，钟敏添直摇头。
这样的状况在2001年捷文村林改后得到彻底改变。“最直观的变化是盗砍的没了，纠纷少了，20年来全村没有发生一起火烧山。”钟敏添感慨地说，林改让人人都有了山，大家都把山当成了“责任田”，造林管养积极性空前高涨。
此后二十年间，他亲眼看着村里的山林一点点恢复光彩，林下经济活跃起来，村民的腰包也鼓了。“以前没钱只能上山偷砍树，现在村里种灵芝、种脐橙、养蜜蜂、搞花卉，什么产业都有，只要你想干，80多岁的老人都能在村里打工赚钱。”钟敏添自豪地说，70%的捷文村民在城里买了房子，日子越过越好。
如今，钟敏添依然是村里的护林员。谈起林改前后职责的变迁，他说：“以前护林主要是防止村民偷木头，现在更多的是宣传森林防火知识，提醒不要野外用火，轻松多咯。”望着眼前绵延的绿色，钟敏添满眼笑意。
谢春荣：脱贫户的“致富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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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谢，你在哪？”“你从大水管旁的小路上来，我在猕猴桃田里！”2月24日上午，在捷文村党支部书记李财林的带领下，记者终于在一片山坳的猕猴桃田里找到了谢春荣。
“猕猴桃树的主干上不能留错枝条，要把弱的枝条修剪掉，多芽少枝，果才挂得多……”谢春荣一边接受记者采访，一边手上没闲着。他种了5亩多的红心猕猴桃，去年第一年产果，收购价30元一公斤，供不应求。“今年猕猴桃将进入丰产期，收入肯定不会少。”谢春荣笑着说。
谢春荣一家因病致贫，他母亲和妻子身体不好，弟弟患有残疾，孩子还在上学，全家五口人的生活重担都压在他一个人的肩上。过去，他在外做泥水工人，近年来，武平县大力发展林下经济，谢春荣也于2015年回乡务农。利用捷文村林改获取的林权证，他贷款了10万元，在自家455亩的林地上发展起自己感兴趣的林下种植产业。
“2016年我被评为贫困户，2017年就脱贫了。”谢春荣说，他养了蜜蜂几十箱， 种了草珊瑚70亩、脐橙10亩、猕猴桃5亩、林芝3亩、木通果1亩、辣椒2亩……种养第二年，就把贷款还清了。农忙时，他在种养基地里忙活，农闲时，就去山上挖笋、采红菇、砍毛竹……一年到头都有事做。去年，他发现杉树的树根也能卖出好价钱，便带了两个班组上山挖树根，一天下来最多能赚一千多元。
“现在我一年至少收入十几万元，日子越过越兴旺，干活越干越有劲，生活有盼头嘞。”
细数着自己的勤劳“致富经”，谢春荣笑得合不拢嘴。
李广军：“林下经济”带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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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广军是记者的老朋友了。2月24日，记者又一次去采访李广军时扑了空。捷文村干部说，闲不住的李广军又去耕作山林了。3月2日，记者再次电话采访，他正忙着在脐橙果园里做新水池。
“我种了2000棵脐橙，600多亩灵芝，还种了香菇，养了鸡鸭，活多得忙不完呢！”李广军是捷文村最早发展林下经济的林农。
林改后，村里生态好了起来，2014年，长期在外搞建筑的李广军回乡办起了家庭农场，种植各类果树，林下养殖鸡鸭，日子越过越红火。在他带动下，村里的人们纷纷发展起了林下经济。
2017年，“敢吃螃蟹”的李广军又探索出一条新的发展路子——林下种灵芝。“我们这里山林茂密，都是阔叶树，温度和湿度非常适合种灵芝。”李广军采用仿野生的方法种植灵芝，第一年就大获成功。很快，他牵头组织50多户林农联合成立武平县捷文兴林灵芝专业合作社，将灵芝种植规模扩大至1200多亩，并带动周边村30多户贫困户参与种植。
“仿野生灵芝当年种下菌包、当年就能采收、产生效益。得益于武平的好山好水，这里的灵芝品质好，卖价高也不愁销路。”李广军笑着说，捷文全村灵芝种植规模达2000多亩，年产值约1000多万元，示范带动武平全县发展灵芝13000多亩。今年他正准备新增灵芝种植面积1000亩，并积极促进灵芝深加工企业的落地。“好的生态环境不仅要充分利用起来，作为合作社还得起示范带动作用，保证农民持续增收，把林下经济的致富路越走越宽。”李广军信心满满地说。
· 记者手记 ·
犹记得，2001年当武平县林改试点工作陷入停滞之时，时任捷文村党支部书记李永兴果断喊出“到我捷文村来”，以破旧立新之气势，实现了“山定权、树定根、人定心”的第一步改革。之后，接任的村党支部书记钟泰福转变思路、接续奋斗，带领村民发展各式林下经济，让捷文村实现了“不砍树也致富”的第二步变革。到了现任党支部书记、村主任李财林，林下经济往纵深推进，在年产值2000多万元的基础上，培育起了生态旅游和林产品精深加工……捷文村正在绿色致富之路上越走越宽。
回望过往的奋斗路，武平县委、县政府牢记嘱托，团结带领全县人民铸就了敢为人先、接力奋斗的武平林改精神！眺望前方的奋进路，必须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的重要指示精神，持续发扬武平林改精神，乘势而上、再接再厉、接续奋斗，深化新时代林改实践，全力打造林改“武平经验”升级版，激励广大干部群众为保护好绿水青山、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建设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现代化而披坚执锐、勇立新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