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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很容易踩的坑,孙德婧夫妇在两年内一人一脚踩了个遍。2015年,孙德婧老公借钱给一个“绝对信得过”的朋友,有去无回,损失了100万元。
孙德婧觉得应该把这个家撑起来。在老公的鼓舞下,孙德婧选择创业,最开始做的是女孩创业的首选——奶茶店。
她在长沙最繁华的地段开了一家,还做了区域代理。但最终发现这是一场骗局:形象使用权只有一年,那家餐饮公司根本不做任何推广,完全做不起来,又损失了几十万。最后只剩下一堆“破铜烂铁”,堆在孙德婧妈妈在长沙的空房子里,“光制冰机就好大个!”
那些原本亮闪闪的设备随着时间推移,在空房间默默生锈。而这个原本被家庭保护得很好的女子,却反而像是开了光,从柔弱逐渐变得坚强。
△ 孙德婧
在今天,
许多许多人像孙德婧一样,
驰骋在商道上,
经营着自己的事业,
他们勤奋、努力、富有创造力,
想把命运握在自己手里。
01
再小的梦想都可以插上翅膀
孙德婧是东北人,嫁到了长沙。随着年龄增长,埋在心底的思乡之情更浓了。
她特别怀念老家的饺子、粘豆包、蘸酱菜、酸菜这些日常的吃食;怀念去爷爷家山上吃的托盆儿(覆盆子)。老家小兴安岭那边天特别蓝,而长沙的阴雨天特别多,总感觉灰蒙蒙的。尽管嫁给长沙籍的老公,有了孩子,长沙在她看来还是“外地”。
吃饺子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回家。在长沙却找不到一间可心的饺子馆,她立志要改变东北饺子馆都是苍蝇馆子的刻板印象。而之前的奶茶店只是序曲,她想由此学习餐饮业的门道和诀窍。
饺子之于国人尤其是北方人,总是有着特殊的意义。
想要开店,首要解决的问题是资金从哪里来。外债还没还完,家里亲戚都反对孙德婧创业。因为她连做饭都不会,身边所有朋友也都不相信她能开成。孙德婧打听了各种办法:银行贷款、信用卡透支、撸小贷,但银行借不到多少,其他的利息又太高。
因为她之前在国企上班时比较清闲,做过一段平安保险的代理人,对平安的业务比较了解。和平安普惠接洽后,很快平安普惠的工作人员开始联系她。2019年初贷的款, 18万元贷款很快就入账了,共贷了3年。这是孙德婧全部梦想的基石。没有这18万元,饺子馆只能一辈子停留在孙德婧的头脑里。
没有启动资金,创业便是空谈。
想要更好掌控自己命运的人,在拥有自己事业后,会爆发出很多能量和创造力。浙江德清县的赵阳,原在德清县食品药品检验所工作。看到市场上环境检测的行情看涨,赵阳联合了多方力量,在2017年创业。
一般年轻人创业,会强调梦想和热情,赵阳显得冷静得多,他说自己 “不会去做把握性不是那么高的事情”。创业两年来,公司的环境检测业务已经源源不断,“吃个五年没有问题”。
很多像是赵阳、孙德婧这样的年轻人,在有一定积累后,选择从按部就班的生活走出来,追求更自主的活法,成为中国广大微营家中的一份子。微营家是指通常意义上的小微企业主和个体工商户群体,他们往往经营规模很小,但却充满了活力和力量。据统计,中国的微营家约有1.1亿人。
他们的能力参差不齐,资源相对匮乏,需要社会各方赋能。但即使是这些普通经营者、小营生也有独特的能量,行行出状元。
02
实干家:做实业、干实事
早上5点,孙德婧通常就起床了,开车二十分钟从长沙的河东到河西,7点左右到菜市场,去挑选最新鲜的蔬菜和肉。经过不断揣摩和试验,只搭一眼,她就能分辨出哪家的哪种菜最新鲜。创业一年多,她都坚持自己早起买菜,就是为了让顾客“吃到最新鲜的食材”。
她曾在五个月的时间里,要在大师傅7点钟和面之前赶到店里,做好各项准备工作,就是为跟自己店里的大师傅学东西。
大师傅的绝活是双手擀饺子皮,调馅儿、和面都有独到之处。这些配方都是独门绝技,行走江湖的吃饭本事,教会徒弟会饿死师傅,自然不愿轻易传人。孙德婧只能跟在师傅身边“半明半偷”地学艺。
饺子看似简单,但其实从“皮”到“馅”再到“煮”,哪一步都有门道。
以前大师傅习惯都亲力亲为,但渐渐被孙德婧“培养”出新的习惯。孙德婧天天在他身边打下手,到三个月的时候,“我不在身边,他已经不习惯了。”孙德婧甚至通过大师傅的一个眼神,就知道他下一步要什么,抢先一步服务到位。
到了晚上,所有员工走了之后,商场里其他部分黑咕隆咚的,只有孙德婧的这家“老爸到了”还亮着灯。夜深人静,孙德婧在店里不断地和一下面、调一下馅儿,试验着各种配方,试图找到最佳的口味。实验结束后,就把饺子皮和馅儿带回家,和老公两个人煮了吃掉。
很多人想吃饺子,可能第一反应就是找一家“东北饺子馆”。
如此精心钻研,客人会感受到,很多人成为回头客。一位和孙德婧差不多大的戴眼镜男士,曾对她说:“有了你这家饺子馆,再没人会讲东北饺子馆差了。你这个饺子馆是给东北人长脸了!”浑圆饱满的一串泪珠,瞬间从孙德婧的脸庞滑落下去,这句话说到了孙德婧心坎上,沉甸甸的,像是一枚奖章。
吃到饺子会让北方人想到过年、想到团圆。那些在长沙打拼,独在异乡为异客的北方人,来到这家饺子馆,吃上一盘热气腾腾、新鲜好吃的饺子,会有一种回家的感觉。孙德婧所有对包饺子技术的雕琢,就是想给在长沙的北方人一个心灵上的“家”。
孙德婧的饺子是包给异乡人的,也是包给自己的。
“本色旅拍”的创始人韩明龙也像孙德婧一样,是一个“技术控”。在大学时喜欢摄影的他,后来专门学习了摄影,开设了自己的摄影工作室。
韩明龙喜欢研究国外摄影大师的作品,最喜欢的是2019年9月故去的摄影大师彼得·林德伯格,“他的作品我每幅都看过。”每次摄影师拍摄完,都会挑选几幅发到群里,韩明龙精心点评,大家一起讨论、不断推敲。
一次韩明龙在阿姆斯特丹看到一位犹太师傅在切割钻石,表情非常专注,一举一动有巨匠风范,他被那一幕打动了,用相机抓拍下来,这么多年一直用这张照片作为自己的微信头像,他觉得那种匠心、那种执着,很像自己做摄影的痴心。
当爱好成为事业,就是天天和喜欢的事情在一起。
当今社会时常听到“实业难做”的论调,2020年六七月间的股市上涨,又一批老板把资金投入股市、楼市。在此背景下,仍有很多微营家怀抱长远规划和工匠精神,在一个浮躁时代,做一个沉下心来的实干者。
微营家在没做大之前,都是小本生意,很容易受经济波动或者某种外力的影响。疫情开始,孙德婧的饺子馆就歇业了,直到4月份才重新开张,但直到8月份客流都没完全恢复。
韩明龙的企业即使做到了比较大的规模,仍然没有扛住疫情的打击。因为国外疫情肆虐,从三月份开始本色旅拍所经营的海外婚纱业务骤降,后来彻底清零,韩明龙分散在七个国家的七家分公司现在都已关停。
但是,很多微营家都是打不死的小强,“凡是杀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强大”。韩明龙继续加强国内业务,国内业务恢复到去年同期的70%-80%,并继续走强。
有人说过,“摄影家的能力,是把日常生活中稍纵即逝的平凡事物,转化为不朽的视觉图像”。
外界风雨他们无法掌控,只能全部身心都扑在这份营生上,或者用一个小营生支撑着一个家,或者用一份激情创造着人生梦想。在不远处,始终有一股力量在为微营家默默支撑和守护。
而微营家们也用自己的力量在进行回馈。
03
用自己的力量反哺与回馈
陕西安康人罗波曾去深圳打工,当时安康本地的人才和壮劳力不断外流,撂荒的土地越来越多。当罗波返回安康创业,发现故乡年轻人都出去打工了,有地的都把土地租出去,留守村里的人都闲着,哗啦哗啦搓麻将的声音成为村里的主旋律。罗波一直考虑把故乡的好田好地利用起来。
近些年,主动返乡、带领乡亲们创业的年轻人越来越多。
兜兜转转,他进入中年后成为“职业农民”,发展南瓜的全产业链经济。附近的村民小王去年种的是烤烟,今年改为种100亩南瓜。和罗波签的订单是5毛一斤,按照亩产平均数8000斤算,每亩可以收入4000元,比种玉米每亩能多收入3000元,花的精力却只是种玉米的1/4。小王和老爸短短四个月的忙碌,会与父子两人外出打工一年的收入持平。因为收益高,伺弄起来相对容易,很多家里贫困的留守老人也纷纷种南瓜。正因南瓜的“带贫效果”好,当地政府向更多的当地农民推荐。
和罗波的工厂相隔200米,就是罗波朋友王成敏的辣椒加工厂。王成敏退伍后,也总是盘算着带领父老乡亲“找个出路”,如今他的辣椒种植和甘蔗酒厂正在扩大规模。正是有南瓜大王罗波、辣椒大王王成敏这样的农村微营家,安康推行的“一村一品”(一个村经营一个品类)和“一县一业”(一个县发展一个产业)已经成效显现。安康的农民微营家选择适应性、生长性、抗病性更好的农作物,逐渐发展出几大产业,当地于是有了苦荞之乡、魔芋之乡、葛根之乡。
想要脱贫致富,自谋出路或许比依赖帮扶更重要。
很多微营家不仅改善了自己的生活,更能促进周围人就业,甚至带动一群人共同富裕。微营家们和他们的小微企业,是国家做好“六稳”、落实“六保”的关键。小微企业是后疫情时期复工复产、促进经济恢复活力的主力军。微营家因为其灵活、创造力强、数量庞大得到进一步关注。
三联生活周刊特联合平安普惠寻访分散在祖国四面八方的微营家,选取其中代表拍摄了这支视频,请他们讲出自己的奋斗故事:
平安普惠微营家微纪录片
平安普惠致敬微营家
无数微小的营,汇聚中国的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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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格兰哲学家托马斯·卡莱尔(Thomas Carlyle)曾写道:“世界历史不过是伟人的传记。”他认为是少数权威和著名人物决定着人类的命运,但这种论调不断被质疑。2006年,《时代周刊》将全体网民选为年度风云人物;2009年最具影响力的“时代封面人物”中,“中国工人”被提名,认为世界主要经济体保持快速发展,首先要归功于千千万万勤劳坚韧的中国普通工人。
历史更是被普通人书写的,也被数量庞大的普通人改变着。中国1.1亿微小经营主体蕴藏着无尽能量。中国一季度国民生产总值同比下降6.8%,二季度从疫情中迅速恢复,国民生产总值实现3.2%的增长。在全球仍在饱受疫情困扰之际,中国经济从疫情阴霾中率先昂首走出,相当大的功劳要归于这1.1亿位微营家。
他们可能是像孙德婧一样做餐饮的个体户;可能是像廖国强一样服务社区的药店店主;可能是赵阳一样的创业新锐;也可能是像韩明龙一样的商海老炮……他们是民众生活最直接的服务者,是吃苦耐劳的中国奋斗者,用汗水、激情和勤奋改写着自己的人生,集体书写着大历史。
一个勤奋的民族是由一个个勤奋的个体凝聚而成的。请滑动查看人物图片,依次为:陕西安康的王成敏、湖南长沙的孙德婧、北京的韩明龙、海南琼海的廖国强、湖北荆门的王文秀、浙江德清的赵阳。
这个群体很多时候仍是被忽视的。他们想要维系、想要发展、想要做大做强,他们尤其需要强有力的金融支持,但微营家中不少是“三无三高”人员,无报表、无信评、无抵押、高成本、高风险、高定价,一般银行就一刀切直接拒了。平安普惠这样的机构,会通过更多维度来评判。熟门熟路的业务员提供细致的咨询服务,同时担任风控的第一道关卡,再通过基于大数据的风控模型来判断,流水状况、资产状况、过往金融服务使用的记录都会考虑进来,相比其他机构,这就显得相当人性化。
平安普惠用互联网思维打通了场景方、增信方、资金方,可以高效快捷为微营家提供信贷服务。在微营家的奋斗故事中,平安普惠充当了重要作用:没有通过平安普惠获得的18万元贷款,孙德婧饺子店的梦想可能就会落空;没有通过平安普惠获得的20万元资金,赵阳的资金链就会有断裂风险——他也不会说出那句感谢:“平安普惠是沙漠里救命的那杯水”;没有平安普惠“惠农贷”的50万元贷款,罗波可能就没法购买设备,无法扩大生产……
平安普惠服务城市、农村的小微群体:在城市里平安普惠的员工走街串巷,和无数的城市小微企业经营者形成天然的链接;在农村,平安普惠将长期普惠借贷实践经验逐步应用于“三农”,帮助农民创业发展。
孙德婧想在疫情影响彻底消除后,再开一家分店,因为有平安普惠做后盾,给了她扩大规模的底气。微营家们的事业尽管可能会遭遇曲折,但都将在各方支持下,不断经营下去,甚至发展壮大。
他们个体经营的赢、社会赋能小微企业形成的双赢,最终将汇集成中国的赢。未来在盘点这一年的贡献者时,理应少不了微营家的名字。
策划:三联.CREATI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