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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诸神的恩宠
写在前面的话:本来不想写关于马金瑜的文章。但是,看过她写的文章及视频后,还是想说点什么。
以下是正文。
2016年,马金瑜在央视一档节目中说,自己和扎西(谢德成)经常吵架,但她不会离开青海,这里有她热爱的人与事。一年后,身心俱疲的她,带着三个孩子逃了。四年后,她亲手写的一篇文章,将她送上热搜。
还是那档节目中,穿着金色藏袍的扎西(谢德成)说,马金瑜和他提过四次离婚,他们藏族的风俗是,女人不管外面的事情。五年后,他对着镜头面不改色地说,马金瑜从未说提过离婚,他是汉民,叫谢德成,不叫扎西。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世界上,谁也不敢说,自己没有说过一句谎话。为了自保,老实人也会说谎的。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其实已经不重要了。但有一些细节,仍值得回味。在我看来,马金瑜做错了七件事。姑且把它们称为“七宗罪”吧。
第一,错把怜悯当成爱情。
相识47天后闪婚,当时被传为美谈。最终换回的,是一地鸡毛。
扎西(谢德成)在央视那档节目中说,是自己主动向马金瑜表白的,当时马金瑜已经离开青海,他天天都在想她。一天,他喝了点小酒,鼓起勇气给她打电话表白了。
马金瑜说,电话里,扎西(谢德成)哭了,她也哭了。没多久,她就回青海和他结婚了。
相识仅47天就闪婚,看似浪漫的背后,是两个缺爱人想报团取暖。
谢德成从小丧母,与父亲相依为命,缺爱是肯定的。在前不久的采访中,他对着记者说,自己成长于单亲家庭,小时候,经常被别的孩子叫“没娘娃”。那种屈辱感,让他刻骨铭心。
马金瑜是新疆建设兵团子弟,老家处于新疆偏远地带。她家五口人,父母、她和两个弟弟。她说,“父亲靠种地、卖凉皮”养大自己,小时候没少吃苦。
她的一篇文章里写道:“从一年级开始,一直到初中高中,我都要捡棉花。我唯一想法,以后上学,就不要再捡棉花了。冬天极寒,土壤会冻成硬壳,那样的天我都要上学。我现在觉得还是挺怀念,对吃苦这个事情,(形成)很大的一个概念。”
这篇文章里,她还写道:“上大学的时候,我是特困生,每个月到宿舍楼打扫卫生。我其实也挺幸运的,父母是真的用尽所有力气让我上大学了。他们两个人磕磕绊绊过了一辈子,我爸脾气不太好,也打过我妈,我妈也没离婚。我觉得这个影响是有的。因此我觉得,如果结婚我绝对不离婚,我要找一个善良的人。”
善良,是马金瑜择偶的唯一标准。
初见谢德成,马金瑜说,他善良得像泉水。表白的电话中,谢德成哭了。这一哭,击中了她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她从小受过很多罪,见不得人受罪。尤其是,因她而受罪。于是这一次,她干脆豁出去,把自己嫁给了这个“善良”的人。
在多次采访中,马金瑜都说过,她结婚没和家里人说,都生孩子了,家里人都不知道。谢德成也在采访中说过,他只见过马金瑜的爸爸两次,除此以外,她的娘家人他一个也没见过,两家人关系并不好。
听说马金瑜要和扎西结婚,所有人都大吃一惊。不光是马金瑜的同事们,连扎西老家的邻居们,都觉得不可思议。
几年前,有记者问她,怎么形容自己的爱情,她说:稀里糊涂。记者追问,怎么形容自己的婚姻。她还是说:稀里糊涂。
他们不被多数人看好的婚姻,没有迎来童话式结局。相反,在马金瑜被打得面部淤青时,因为怕丢面子,她甚至都没有报警。
一步错, 步步错。最终,马金瑜输得一败涂地。
第二,忽视了金钱对感情的催化作用。
谢德成还叫扎西的时候,他曾坐在草原上说,马金瑜是广州来的大记者,自己只是一个养蜂的穷小子,他觉得自己高攀不上。
那他为什么又要向马金瑜表白呢。
在2015年一篇采访马金瑜的文章里,我找到了答案。马金瑜用一天时间采访完扎西父子后,离开青海前,给扎西充了800元话费。她说,养蜂人不容易,不能因为欠话费,错失生意机会。谢德成坦言,在此之前,他最多一次只充50元。
客观地说,马金瑜相貌路人,身材微胖,不是大美人。那谢德成喜欢她什么呢?我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喜欢她的钱。
当时,马金瑜一个月工资7000元。这个数,在一线城市不算高,但谢德成的邻居说,7000元对他们天文数字,他们一年的收入,才2000元。
2015年,马金瑜在公众号写过一篇文章,题目是《我是富婆》。文中说,当她决定嫁给扎西后,扎西村里的人都在疯传“扎西娶了一个北京的富婆,而且脑袋有毛病,不然,一个大城市有工作单位的记者,怎么会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对此,马金瑜只能呵呵一笑。文末,她写道:“据说我的家产已经上百万了,我打算顶着这朵大乌云,继续装富婆。”
我查阅了大量马金瑜前同事的公众号,在一篇文章里看到以下信息:马金瑜单身时,有同事去过她的出租屋。几平米的房间里,唯一值钱的物件,是她的笔记本电脑。那是一个写作者必备的生产资料。
再说谢德成。遇见马金瑜时,他三十岁,从没离开过草原。过了多年漂泊不定的日子后,突然,有个大城市来的女孩,见自己第一面,就给自己充了800元!这对他的冲击力,无法想象。马金瑜像现代版的田螺姑娘。如此善良(且有钱)的女孩,打着灯笼都难找,此时不行动,更待何时。
谢德成说,马金瑜走后,他有预感,她就是自己未来的妻子。他向菩萨祈求,愿她一切顺利。不久,就有了那个潸然泪下的电话……
当然,彼时的谢德成未必是心机boy。这一切,很可能都发生在他的潜意识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婚姻属于上层建筑。自古以来,男人都和女人一样爱慕虚荣。
假如马金瑜当初没有给谢德成充话费,而谢德成也没有打那个电话,那该有多好。
第三,混淆了文学和现实的边界。
认真看了马金瑜公众号里的每一篇文章,还特意去搜了她的一些作品。
看完就一个感受:写得真好!她的洞察力极强,文字精准,文风朴实,画面感超强,感染力一流。甚至,不输给当代一些知名作家。难怪她的前同事说,她的文章经常被领导当范文用。
2016年,马金瑜的一位新疆朋友写过一篇关于她的文章。文中说,马金瑜不是学新闻的,也非中文专业,但她非常热爱自己的工作。当时,她跑的是医疗口,每个新闻事件她都要刨根问底。“因马金瑜写的稿子多关注普通生民的内心情感及道德冲突等问题,文字浓烈而具有温度,时常在边城引起轰动。”很快,她便成了乌鲁木齐发行量最大的市民报纸的核心撰稿人之一。
后来,由于工作能力出色,马金瑜来到北京,供职于《新京报》。再后来,她转战广州,加入《南方都市报》,成为深度报道组的特稿记者。她的前同事说,一次,她发掘到一个好选题,直奔主编室。因太过激动,进门那一刻用力太猛,竟把门给撞坏了。
马金瑜生于底层,有着极强烈的济世情怀。这种情怀,深刻影响了她的创作风格。
她很擅长写底层人物。她的文章《我说不出》,还成为某年某省的高考语文试卷加分题。今天,我特意搜了这篇文章,看完后五味杂陈。还是那句话,写得真好!
又看了她的很多文章,有一种感觉:她对苦难有瘾。她那强烈的济世情怀(单身时捐助失学儿童,结婚后给女牧民提供就业机会等),便来源于对她本人童年时代吃过太多苦,所以她对他人的苦难能感同身受。她自己可以吃苦,但她见不得别人吃苦,尤其是,那些不如她的人吃苦。
马金瑜是个理想主义者。她的理想主义,源于她的阅读史。
2017年,《正午故事》采访过她。她说,上大学后的第一次国庆长假(1999年),其他舍友们都出去旅游了,她一口气借了五十本小说,“余华、苏童、毕飞宇,都是那时候看的。想起来还是觉得非常美好的时光。读书也不觉得饿,唯一觉得时间太快,宿舍关灯太早。”
契诃夫说,看一个人读什么书,就知道ta是怎样的人。我猜,马金瑜酷爱俄罗斯文学,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尔斯泰的铁杆粉丝。不然,她为什么会对穷苦人有那么浓厚的悲悯情怀呢。为了帮那些人,她可以把自己拖下水,无论结局如何。
文学,给了她抵御人生苦难的暖意,敏锐的洞察力,超强的共情能力,和写出动人心魄文字的手。但是,文学也深深地害了她。
有记者问她:“十多年的记者从业经历,有没有对你的生活有某些影响?”她回答:“之前,我作为特稿记者,去打量别人的生活,我真的观察会特别细,能聊到别人心里。但我们始终是旁观他人的生活,没有自己的生活,我没有贴到地上,真正去过自己生活。而只有在真正的自己的生活里,才知道这一切。”
另一篇文章里,她写道:“我试着去翻以前的稿子,以前我讲了很多东西,是那个时候的认知,也有部分被媒体曲解。”
如果马金瑜能早点分清文学和现实的区别,也许,她的人生会顺遂得多。
第四,习惯于将苦难合理化,过分美化人性。
和谢德成结婚时,马金瑜还没有辞职。
那几年,她辗转于北京广州青海三地,忙得晕头转向,有时甚至要背着娃工作。
北京、广州、青海,马金瑜游走在现代文明和原始文化的激烈对比中,她脑子时常会反应不过来,来不及切换频道。
在青海,男尊女卑现象严重。吃饭时,女人要主动给男人端饭。起初,马金瑜很不适应,后来渐渐也习惯了。回北京后,一次和同事聚餐,一位男同事端饭递给她,她说自己条件反射似地站起来,诚惶诚恐。
2011年12月,谢德成第一次坐火车离开青海,他跟马金瑜来到北京。他在北京待了两个月,马金瑜说:“他每天问我的问题总是把我噎住:‘早上为啥地铁上的人都在睡觉?’‘为啥没有一个人在笑?’‘为啥这里的肉这么难吃?水这么难喝? ’‘为啥这里的天总是灰蒙蒙的?’”
后来,他提前回了青海。一出火车站,他就跑去吃了两斤手抓羊肉、一碗面片,“我回青海啦!我吃上草膘羊肉啦!”
一篇文章里,马金瑜说,直到2012年,自己都没有半点留在青海的心思。 “巨大的文化和习俗鸿沟,落后的医疗和教育条件,交通不便,语言不通,我每次回青海探亲都在后悔,都在心里骂自己: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与此同时,谢德成把结婚证藏了起来,因为怕她跑了。
婚后,他俩经常吵架。为了缓和矛盾,谢德成还请人在家里搞迷信活动。马金瑜觉得很可笑,却无可奈何。她在文章里说,那几年,她过得相当魔幻现实主义,她的婚姻像一场梦。
无独有偶。马金瑜事件爆发后,谢德成也对记者说,和马金瑜结婚,就像一场梦。
一次访谈中,谢德成说,他老父亲在世时,告诉他:“你老婆是大记者,见识比你多,你这辈子都要听你老婆的话。” 看得出,除了三个孩子,老父亲是维系他们夫妻感情的重要纽带。
父亲去世后,两人关系直转之下,矛盾越来越多。2015年1月,为了照顾家庭,马金瑜不得不辞职。谢德成当时的反应是,“他一直特别害怕我失去单位,失去工作,因为这个决定,他和我大吵一架。”
之后,为了赚钱养家,他们开始挖虫草、卖蜂蜜、收黄菇,等等。因为做生意,两人纷争不断,矛盾进一步升级。
她家生意最好的时候,雇过二十多个女工,每人每天80元。收到工资后,一个藏族妇女送了马金瑜一个烤馍,把她感动得要命。她却忘了,要不是她,那些女人一分钱都赚不到。
一篇文章里,她写道:“和那些牧区的藏族妇女比,我只有羞愧,她们是那样善良和聪慧,在渗骨头的雪水里洗衣服,在大风雪天放牧、捡牛粪,背水背草背粮食,还有什么苦是她们不能吃的呢?如果不是语言和生活习惯,如果不是照顾家里的老人和孩子,她们能做多少事啊,养奶牛、做馍馍、种庄稼、喂牛羊、做手工……”
这段话,过度美化了苦难。这让我想到一个词:比惨大赛。可惜,生活不是比惨大赛。过得惨的人,如果不自强,也只能被生活反复碾压,直到最后化作尘埃。
马金瑜对苦难,上瘾!她习惯于把苦难合理化。苦难会让她产生一种隐秘的爽感,能弥补她内心深处因童年生活造成的情感黑洞。
第五,远远低估人性之恶。
当马金瑜带着三个孩子逃离青海后,谢德成老家有很多关于她的传言,大多不堪入耳。
贵德县的通报里,当地人证口供出奇一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她作证。这就是她深爱着的人们。即便如此,她还是说:“我并不诧异。作为一个外乡人,我都理解。”
鸡蛋碰石头,结局早已注定。
马金瑜事件爆发后,网络曝出她欠债百万的新闻。紧接着,她的朋友们发布了一篇小范围筹集资金的文章,引发了众怒。正是这篇文章,将人们对马金瑜仅存的那点同情心,也消耗殆尽了。
这一次,原本痛斥谢德成的人,都开始同情起他了。
记者几次视频采访谢德成,穿着病号服的他,一脸无辜地说,自己从未出轨,也从未打过马金瑜,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跑。说罢,他眼角泛起泪光。2月10日,马金瑜第一次面对镜头,向记者出示了一段录音。录音里,谢德成用青海话承认了自己出轨的事实。
打脸来得太快,现实就是这么魔幻。每个人都会在特定的某个时段,成为一名演员。
在马金瑜早前的一篇公号文里,我看到了这段文字:“最崩溃的,来自心,来自信念的崩塌。而这一切,需要把心的一个一个碎片沾起来。我相信人,相信人性,但人性的黑暗与邪恶,始终是我始料未及的。”
多么痛的领悟,可惜,为时已晚。
第六,过于理想主义,始终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包法利夫人》里,爱玛被爱情小说洗脑。现实世界里,马金瑜被理想主义洗脑。
特别同意一位网友的话:“马金瑜可能没有经历过爱情,当她遇到高大的养蜂人,当养蜂人借酒表白,她被感动,误认为那是爱情,如果曾经被爱过,更可能当作是一个笑话,她如果玩世不恭一点,贪图对方的帅气,滚个床单,闪身走人,也未尝不可,但这真是一个傻姑娘啊,她结婚、生孩子,而且还是三个。”
她确实是傻姑娘。
她的多位朋友都证明,她最早在微博卖货时,都是发货后收钱。很多时候,是客户催着她收钱,她才收的。可见,她对人有多信任。正是这种无条件的信任,为她赢得了大批忠实客户。当然,由于后来生意倒闭,他们中的一些,也成了她现在的债主。
拍照时,用美颜和滤镜,可以提高颜值。但生活不是拍照,不容作假。马金瑜决定结婚时,贫富差异,教育背景差异,地域文化差异,三观的差异等,对她来说都不叫事。
那时候的她,以为凭借自己的一己之力,就能改变很多穷人的悲惨命运。几年后,记者采访她时,她说:“很遗憾,我什么也没能改变。”
马金瑜有超强的共情能力,同时,她也是全能自恋的巨婴。全能自恋的人,会认为所有事情都能够实现、所有需要都能被满足。当马金瑜无私地帮扶藏族妇女脱贫时,她感动了藏族妇女,更感动了她自己。她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说:”看,我救了这么多人,我真厉害!”这,是一种隐秘的虚荣心。
马金瑜最被诟病之处,是她2017年去大学演讲时的一段话。当时,她已经被谢德成家暴了,她却告诉大学生:“你们要相信爱情,不要怕冒险,哪怕下一步是悬崖,不要怕,跳!”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记者问她:“你反思过,自己错在哪里?”马金瑜说:“总是活在幻想中,迷信爱情。如果在当时,我说过什么不恰当的言语误导到年轻人,我要深深自责。”
马金瑜和谢德成在贵德县做生意时,曾租过金榆宾馆的房间办公。记者采访了他们当时的房东。房东说:“2017年的腊月,他们雇了七八个人,晚上加班到11点多,住在我这儿,早晨五六点又去干活。他们本来有一辆小车,后来买了一辆大货车。现在谢德成自己留着。马金瑜给他指了一条致富的路。”
马金瑜逃走后,谢德成又成了穷人。而马金瑜自己,更是债台高筑。这两个人,都是可怜人。然而,可怜人之间互相残杀,才是更大的悲剧。
第七,直到现在,都觉得出轨比家暴更重要。
马金瑜接受采访时承认,家暴不是啥好事,她怕被笑话,所以此前一直没有对媒体提过被家暴的事情。她一直不愿承认自己是个弱者。
我是西北人,虽早已远离西北多年,但我深知,家暴在西北就不叫事,尤其是农村地区。马金瑜自己也说过,小时候她爸就打过她妈,她妈也没有离婚,她也深受其母影响。
2月10号,《出圈》栏目采访马金瑜。在拿出谢德成出轨的录音后,她说,压死自己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谢德成出轨。她说自己可以忍受被家暴,却无法忍受被出轨。
看到这里,很多人都无语了。
原来,直到现在,她都可以忍受家暴,她唯一不能原谅的,是丈夫的出轨。不知道那些一直为她仗义执言,希望她能早日离婚,不再被家暴的人们,有没有被冒犯到。
几年前,马金瑜坐在草原上对央视记者说,自己一直都很楞。在最新一篇公众号里,她写道:“我笨拙又吃力,也一直在努力经营……经历过生活的磕磕绊绊之后,我终于明白,一个人终其一生所能做的事,其实,只有那么一两件。 ”
全能自恋的她,无数次头撞南墙后,这一次,终于醒了。
尾声
有一期《奇葩说》里,柏邦妮说:“心里全是苦的人,要多少甜才能填满啊!”马东说:“你错了。心里有很多苦的人,只要一丝甜就能填满!”
马金瑜和谢德成,都是苦命人。
当年,马金瑜充的那800元花费,对谢德成来说,就是“一丝甜”。谢德成告诉她,自己有预感,她将是他未来的妻子。他向菩萨祈求,愿她一切顺利。这些话,也给了马金瑜“一丝甜”。
两个严重缺爱的人,就这样,走到了一起。然而,自己都缺爱的人,又如何给对方爱呢?结局只能是一地鸡毛。
马金瑜事件的最大启示,是让我们学会认清现实。不要把怜悯当做爱情,不要把贫穷当做美德。
当一个人,长期高估自己的能力,低估人性的丑恶时,那就意味着,总有一天,ta会把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全文完)
参考资料
1.马金瑜公众号文章
2.央视:《致富经》(2016年)
3.王生喜:在那遥远的地方(2016年)
4.马金瑜:慢慢走,我们总能找到路的(2017年)
5.正午故事采访马金瑜(2017)
6.南友圈:曾经她远嫁青藏高原,今天独自创业抚养三个孩子(2017年)
7.新京报;采访谢德成视频(2021年)
8.中国新闻社:《马金瑜丈夫:只打过一巴掌,不清楚她的债务,谁有错谁承担》(2021年)
9.贵德县公告(2021年)
10. 新京报视频出圈:《马金瑜专访》(2021年)
10.陈岚公众号(2021年)
11.诸多马金瑜同事的公众号(多为2021年前的文章)
作者介绍:诸神的恩宠,写作者,多平台签约作者。本文为原创文章,抄袭或洗稿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