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农人的故事①丨鹅、鹅、鹅，唱响致富歌！平度小伙王蕾玉米地里养大鹅，直播卖货年入40多万
半岛全媒体记者 孙桂东
玉米地里养大鹅，青储玉米做饲料；变废为宝，一天处理10到20吨分拣下来的蔬菜叶；网络直播打开销路，一年纯盈利40多万……从一名造船工，到回乡创业的新农人，平度仁兆镇的王蕾用13年的时间，探索出了一条致富新路径，并带动周边的村民共同致富。
辞去“造船工” 回乡养大鹅
今年30多岁的王蕾，大学的专业是理工类，毕业以后到了外地一家造船厂工作。“刚开始的月工资也就五六千元，干了一两年后，就感觉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王蕾说，相比于这些工作，他更喜欢自由一点的职业。
2009年，他辞去了工作，回到了平度仁兆镇的老家。王蕾考察了一段时间后，决定养大鹅。王蕾说，作为一名“新农人”，还是有着自己的想法，要做出做好的农产品。当时，在本地兴起了一阵养鹅的热潮。本地吃鹅的较少，大多是运往了南方。
正是这样一股热潮，让养鹅进入了王蕾的视野。最终让他下决心的，是他从中看到了另外一个商机。平度仁兆镇是果蔬大镇，蔬菜大棚一个接着一个。很多果蔬成熟以后，都是发往外地。在发货之前，收购商需要进行简单处理，就产生大量的蔬菜叶。对于收购商而言，如何处理这些垃圾也让他们头大。堆放在附近，不仅占面积，腐烂以后还会产生异味。
而这些新鲜的蔬菜叶，却是大鹅非常喜欢的饲料。“他们可高兴了，有时候还给直接送到家里。”王蕾说，单就这一项变废为宝，就节约了不少成本。当时，他回家跟父母商量了一下，就承包了一片土地，建起了养鹅厂。
王蕾说，以他养殖的5000只大鹅为例，一天就能处理10吨到20吨左右的蔬菜。不仅自己得了实惠，还帮当地解决了残余蔬菜处理难题。
创业初期遇冷 四年亏了几十万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养鹅第一年，王蕾就赔进去20多万。“当时不懂技术，完全凭着感觉养殖。”王蕾说，刚开始想的比较简单，平时家里经常有人养鸡、养鸭、养鹅，只要提供好的环境，提供好的东西喂食就行了。但是，养殖规模一旦起来以后，鹅群集中了，就容易产生疾病。
眼看着小鹅一天天变大，突然之间就生病了，到了中秋节跟春节前的销售季，基本上没剩下多少。于是，他到处找人打听养鹅的专家。“当时安徽有一个技术专家过来指导，人家是有真本事。”王蕾说，当时自己经过钻研，也有了一定的知识基础。后来在技术专家的指导下，慢慢掌握了养殖的规律。连续赔了四年几十万元，到了第五年终于把大鹅养起来了，陆续开始盈利。
玉米地“套”养 探索养殖新路径
“开始盈利以后，就想实现最初的农业梦想，”王蕾说，当时养大鹅除了看中周边的菜叶，还有一个更完美的想法，就是在玉米地里养大鹅。
王蕾说，他承包了200亩左右的土地，只种玉米跟小麦。他买来的小鹅，刚开始放在围栏里。等稍微长大点以后，就放到玉米地里。鹅粪可以就成为玉米的肥料，大鹅就在里边吃叶子。等到晚上就回到围栏里，吃青储饲料。
经过90天左右的生长，大鹅能从两斤长到五六斤，就已经达到了销售的程度。这个时候，玉米也基本上快要成熟了。他就将玉米全部用机器粉碎，做成青储饲料让大鹅吃。相比于购买的饲料，这样更加绿色。
等到一片玉米成熟以后，稍晚一点种植的玉米又长起来了。这样轮流种植，一直能持续到11月份。等到冬天以后，大鹅也陆续销售一空。他就在地里种上小麦，等到小麦收割完毕，又开始了新的轮回。
王蕾给记者算了一笔账，同样这样套养的方式，成本直接节省了三分一。不要小看这些成本，节省下来的全是纯利润。
直播打开销路 一年盈利40多万
养殖的技术跟模式都成熟以后，王蕾又面临新的问题。“好鹅也怕巷子深，”王蕾说，养殖的大鹅基本上卖往了南方城市。像他这种养殖方式，大鹅都是吃玉米叶还有青储饲料等长大的，品质要比一般的养殖户高不少。但是来收购的商户，只有固定的两三个。
“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收，咱就没有议价权，”王蕾说，刚开始中介压价很严重，个自己也没办法。当时直播卖货比较火，他就想通过网络推销自己。2020年，他注册了一个快手账号，从小鹅刚开始喂食，一直到出栏，每一个阶段都全程播放。很快，视频的点击量越来越高，有不少南方活鲜市场的商户注意到了他，持续关注他的动态。由于每一个环节都是实际展现，一些商贩就通过快手账号联系到了他。经过实地考察，发现他养殖的大鹅确实品质好，就提前下了订单。
“粗略估算的话，一年纯盈利四十万元左右吧，”王蕾说，这在养鹅行业里，算是比较高的利润了。
网上传授技术 带动村民致富
掌握了养殖技术、打开了销售渠道以后，王蕾并没有把他当成自己独有的致富密码，反而是拿出来跟全国各地的人分享。
在王蕾注册的快手账号上，有9.4万粉丝。他是这样介绍自己的：“我是青岛专业养鹅人，从业13年，积累了丰富的养鹅经验，欢迎各地朋友们来交流讨论，共同进步，鹅产业是个神奇的产业，虽然水很深，但只要你会游泳，就不怕任何困难！！”
在他的账号里，有不少视频都是介绍养鹅知识的，还有一些人在评论区里询问自己遇到的困难，他都认真的一一回复。
王蕾说，经过前几年的亏损，这两年开始盈利了。周边有一些村民看到他养鹅成功以后，也是纷纷来求取经验，他都倾囊相授。也有一些村民在他的带动下，也开始了养鹅之路。
谈到将来的计划，王蕾说，他打算再流转400亩地，让养殖规模在扩展一倍。同时，他也将自己掌握的技术推广出去，让更多的人收益。
快手“农产品带货之城”top榜 青岛跻身全国前十强
这两年，随着直播带货往农产品领域的延伸，兴起了一些农产品带货之城。今年9月份，短视频平台快手发布了《2022年中国农民丰收节快手农产品消费趋势报告》，其中临沂成为“农产品带货之城”第一位，青岛位列第八。芒果、橘子、榴莲跃居“新国民水果”，种子种苗销量走俏等农产品新消费趋势引发关注。
《报告》显示，在以助农直播为首的新服务业态的推动下，我国正涌现出一批特色的“农产品带货之城”，不仅加速了农产品的流通，带动农民致富，也丰富了城市农产品供给，让物美价廉的蔬菜水果走入寻常百姓家。
《报告》显示，2022年前八个月，快手农产品带货数量最高的十个城市分别为：临沂、北京、杭州、连云港、昆明、西安、西宁、青岛、沈阳、攀枝花。
与此同时，西部城市带货势头凶猛，在农产品带货城市增速TOP10中，南宁、西安、成都三大西部城市分列3-5位。广西沃柑、陕西苹果等特色农产品正在通过“直播带货”的形式走向全国各地。
据统计，2021年，数十亿个商品订单通过快手发往全国各地，农产品订单有近5.6亿个。除了农产品的销售，还兴起了一批传播农牧知识的网红达人。除了学农技，农民也在快手上购买各种各样的农资农具。《报告》显示，前八个月，快手电商农资农具销量TOP3的品类分别为种子/种苗、肥料、饲料。为了让广大农民能用上放心的农资农具，快手电商成立50家农资服务站，并和7个品牌农资厂家一起联名推出快手专供款农资商品。
另外，据快手相关负责人表示，快手已正式启动2022幸福乡村带头人计划，未来3年投入上亿流量资源将发掘和扶持1000+乡村创业者，覆盖160个国家重点帮扶县，开展超过100万人次的短视频+直播乡村人才培训，孵化乡村人才、助力产业振兴、加强文化自信，推动可持续发展的美丽乡村建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