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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有百花,还有泥巴;秋有月,还有漫长的阴雨季;夏有凉风,还有虫;冬有雪,还有寒冰。但我不写泥巴路滑,不写雨季漫长,不写虫咬,不写冷。苦的存在,是为了让甜成为甜。
——二冬
二冬和我们大多数人挺不一样的。
他是诗人,画家,西安美院油画系毕业后,在终南山居住。
他写过一本书,《借山而居》,很多人特别喜欢。世人都在说诗和远方,只有二冬在身体力行。
小镇相信,其实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田园梦,没有人不愿活得辽远,活得轻盈。但只可惜的是我们的现实总是拥挤而压抑。熙熙攘攘的都市里,人潮汹涌的繁华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角色。在外,是老师、医生、程序员、CEO,在家,是父母、子女、伴侣。被各种各样的身份和标签所界定,所约束,所捆绑,疲于奔命,劳心劳神。可是,我们终将发现,尽管外面的世界车水马龙,每个人的主业却只有一种——那就是安顿好自己的性灵,更自在地过一生。
二冬说,“从小到大,总有一种错觉,认为很多古代的东西,在现代是不可能存在的,亦常常听到有人惋惜,要恢复这个,恢复那个,隐隐感觉“古代”、“现代”的命名就是为了制造今天与昨天割裂的。比如老师教唐诗宋词就说“古”诗词,今人写的就是“新诗”,说前人的文章就说“古典文学”,“旧体”,现在写的就是“先锋”、“现代派”。可是文言白话不都是文学,唐诗新诗不都是诗?只不过是概念上为了区分不同时间段,形式变化的命名罢了,但语境上,却总给人一种,我们是新的,旧都是“历史”的感觉。”
......
“而我的希望,就是在‘借山而居’后,发现了一种新的可能,一种‘原来什么都没变,鸡犬相闻、鸟语花香,和几百年前一样,山水还是山水,田园还是田园。’
就像你有一个菜园,旱了好些天,突然一场雨就体会到了,几千年来,农耕文明里,天、神和人的关系。于是我很快就在这个昨天就已完善的世界,找到了自己今天的位置,在那些成熟而清晰的价值观体系里,迅速找到了通往那扇窗的钥匙。”
《鹅鹅鹅》是二冬继《借山而居》之后的作品,深情讲述他在终南山隐居生活的新变化。此次,小镇特邀二冬为小镇居民签名100本《鹅鹅鹅》,限时,限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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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文字生动,配以100幅真实自然的插图,呈现立体的终南山山居生活全貌。
槐花饭
二冬对动物植物自然的观察,特别天分。
他知道土豆哭了,知道土豆笑了,知道土豆开了眼界,知道土豆是个隐士。尽管土豆就是一个短腿的小狗。
隐士土豆(郑佳摘左眼球的时候,土豆哭了~)
文章里他写土豆发情,能翻山越岭去找小母狗。说的形象而生动,你真觉得土豆就是他“儿子”,操心着呢。
土豆下山
郑佳左眼瞎了。
对二冬来说,他的猫狗鸡鹅摩托车菜园院子,都是他家庭的一部分啊。并且郑佳是他养的最帅气的狗。
依然帅气十足的郑佳
郑佳和别的狗咬架,左眼球被摘除了。书里面也有写,他和郑佳的故事。
你仔细看它还幸存的右眼里,有无尽地哀愁和故事。
凤霞病死了。
凤霞生病的时候,二冬做噩梦土豆被抓了。第二天起来知道是太担心凤霞,凤霞生病很悲伤,最后一天回光返照,二冬洒了一把米给它吃,看它能走能吃的,二冬也开心。
生病之后躲在角落里的凤霞
后来它还是死了,二冬埋了它之后,立了个碑。纪念凤霞。这篇文章书里也有,叫“凤霞纪”。
建了一个肾池。
二冬的审美无人能及,他为了能在三月看水中杏花倒影,在门口挖了一个水池。
这个水池来回折腾,建好了,太规矩了,他觉得不好看,拆了重挖,弄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像“肾”的形状。
圆池
他说,“有人说我文章里描述的生活美好而惬意,但是生活的真相往往残酷,山里的生活一定也很清苦,怎样理解这种清苦和美好呢?很简单,春有百花,还有泥巴。秋有月,还有漫长的阴雨季。夏有凉风,还有虫。冬有雪,还有寒冰。但我不写泥巴路滑,不写雨季漫长,不写虫咬,不写冷。不值得写。苦的存在是为了让甜成为甜。”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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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点书里的一些句子吧,先让小镇居民尝尝鲜。
●每年春天一到,我所住的地方,杏花桃花樱桃花就开满山,如果赶上一场小雨,那就真的有古意了。我会在云层比视线低的时候,坐到杏花树下喝茶,风一吹,花瓣就会落在杯子里,恍若隔世的存在,有不愿醒来的穿越感。
●摘苹果的时候,伸手轻轻一碰就掉了。我觉得,应该是苹果很怕痒。
●很遗憾,很多事靠认知是没什么用的,只有用身体经历一次,才能真正地改变,就像这句鸡汤一样的感叹,也只有在我把车扔掉的那一瞬间,才能体会到油门失灵的危险,真正的质感。不过,可能正是造物主给人类出生时设置的一键还原,才有了生生不息的循环。你想啊,如果所有的经验是可以遗传的,那每个人都是佛陀了。
过年贴春联
●青春期的时候,或者说小时候,虽然知道人的一生最终是会离世的,但生死的宿命好像从来都是那些老人的事,和自己无关。你看那些穿着校服的孩子,在他们倔强又自信的眉目间,好像生命是无限的,免费,可以续杯的。直到有一天,突然意识到一株植物,从生长到衰亡不可逆转的无力感,才意识到,这一天天的日子,原来是有终点的,并且正在向着终点的方向不可逆转。
●我不喜欢画画,也不喜欢写诗,因为我觉得任何企图对疼痛的表现,都不如直接递上一把刀子。写诗只能是接近诗,而始终无法到达诗。所以,诗意地存在着,比写诗更重要。
●一本书,如果只有美景和美景,花草和花草,生活和生活,文笔再美,那这本书也就只能是一本书,绝不可能是文学,而文学之所是文学,正如艺术之所以是艺术,都源于那些图像或文字背后的美学、思考,以及美学和思考的深度。
所以,艺术是什么?
一种视角。
它们为什么总是一块呢?因为它们是鹅,鹅,鹅
本文由小镇的诗整编,图书资料已获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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