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鸬鹚捕鱼
是过去水上人家讨生活的方式之一
这种人与禽的合作许多人曾在课本中读到过
却很少能在现实生活中见到
而在海曙的高桥
你将有机会一睹这传统的捕鱼方式
王升大的致富经
海曙区高桥镇新庄村,王升大博物馆河边,四面狭长的河道隔开了大马路上车水马龙的喧闹。
博物馆的“渔夫”带着四只鸬鹚下了水。“啊嘘,过去过去,啊嘘……”烟雨朦胧下一叶扁舟,渔夫撑着长篙,口哨声响,成群鸬鹚扎进水中。蓑衣、竹笠、鱼篓,矫健的鱼鹰、精瘦的渔夫、碧绿的河水,活脱脱一幅渔樵江渚的水墨画。
鸬鹚又名鱼鹰,俗名水老鸦,属游禽类水鸟,黑色的羽毛,长得有点像乌鸦和鸭子的结合版,喙部带有尖锐而弯曲的钩子。薄薄的脚蹼可以牢牢抓住船舷、竹竿,稳稳栖落。它的眼神带着捕猎者的精光,阴鸷、桀骜、凶猛,随时要择鱼而噬。
清末民初,鄞西平原上的桃源乡青垫一带,河塘纵横成网,其间有一古朴小村,村民皆姓王,以种田捕鱼为生,家家豢养鸬鹚,所以该村被唤作“王鸬鹚”。
“王鸬鹚”出过一个名人,就是百年老字号“王升大”的创始人王兴儒。年轻时,他与王鸬鹚村民一样亦农亦渔,常常赶鸬鹚去河里捕鱼。不过,别人捉到的是鱼,脑筋灵活的王兴儒捉到的却是更值钱的甲鱼,渐渐发家致富。
王兴儒为富且仁,后来在凤岙老街开米店时亦是如此。旧时米店量米时,先舀起满满一升,再用米尺沿口抹平,“王兴记”米店则会留出一角米送给顾客。王家米店“升大米足,童叟无欺”的名声不胫而走,“王兴记”也慢慢被百姓叫成了“王升大”。
如今五代过去,“王升大”的后人在自家的博物馆前又养起了鸬鹚,或许有几分不忘祖辈初心的意思。
远去的乡村渔歌
春夏不是捕鱼的季节——水草太深了,鸬鹚看不清水里的鱼,至少要等到农历八月以后,而冬天才是最好的季节。鱼儿因严寒而迟钝,此时的鸬鹚却刚刚换好羽毛,对着森寒的水面跃跃欲试。
出征捕鱼之前,渔人须对鸬鹚进行整装。先将鸬鹚脚上扎着线圈,便于把捕到大鱼的鸬鹚钩上船。再用草绳将鸬鹚的颈部扎住,既不能影响它的呼吸、鸣叫,又要防着它私吞鱼儿。
捕鱼开始,渔夫持竿朝船舷一抹,胃袋空空的鸬鹚便“扑通扑通”跃入水中飞速游弋,在河里寻找目标。鸬鹚捉到了鱼,渔夫便将竹篙伸到鸬鹚身下,轻轻一提,鸬鹚借力跳上船,先把口中叼着的鱼吐到船舱里,渔夫又拎起它的脖颈轻轻一捏,囊内的鱼便逐条被挤了出来。
渔获后,主人要挑些小鱼作为奖励喂给鸬鹚,否则它没了动力,下回便不肯使力了。
让鸬鹚为人所用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本领,头一关就是在颠簸中控制小船的平衡。另外,对于鸬鹚的驯养更是艰难,慢慢摸到门道,让鸬鹚听从指令。鸬鹚只在冬季捕鱼,而其他季节里,也要每天就带着鸬鹚“遛弯儿”。通常,鸬鹚寿命长的有十多年,长到三岁后捕鱼能力最强,期间所费心血不计其数。
后来,因为考虑到冬季雌鱼体内有大量鱼卵,此时捕鱼不利于渔业资源的可持续发展,鸬鹚捕鱼这项活动就渐渐取消了。而如今,鸬鹚捕鱼这项技艺最终在“渔文化展示”里得到了延续的机会。
王升大博物馆的鸬鹚是从洞桥镇沙港村的一位老人手中得来的。老人侍弄了一辈子鸬鹚,是这项技艺的非遗传承人。或许是出于老“西乡人”对几代“王升大”的好感,老人要求馆方收养鸬鹚。
移交的那一天,在薄雾笼罩的清晨,八十多岁的老人亲自驾着一叶扁舟,走了七小时的水路,郑重将一船老伙计送来。
即便不再作为一种常见而大规模的捕鱼方式,但这项古老而传统的技艺,如同一曲渔歌余音不绝。如果你来到高桥,记得来看看它们……
图:陈瀚
文:黄小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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