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苦旅》
余秋雨先生写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余秋雨先生还写
世界温煦的美色
熨帖着大地
潜伏在深谷
余秋雨先生再写
中华的文脉
文明的心跳
......
文明的根 就是我们的根
人们总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在余秋雨先生笔下,二者其实不必相较。路,就是书。
我很疑惑,路怎么会是书呢?只听说过走路,哪有走书的呢?直到我把这本书看完,只有种震撼的感觉。我仿佛随着先生步伐,迈过了万里山河,看见了历史面貌的冰山一角。
在读过无数书后,他行了不少的路。正是这些书与路的累积,先生的思想升华了。他的目光从高处落回地面,看见了近在咫尺的生态文化。
于是,为了只从文化人类学、历史地理学的视角去探询中国文化的生存状态。
他,出发了。
辞去一切职务,孤身投入旷野。
在荒无人烟的原野,无人能与之对话,有的只是生态与人的遥遥相望。
先生在摸,摸中华文化的性格,摸古代精英人物达到的思维高度。
他透过都江堰的水汽,看见了背后李冰一脉浓缩的精魂;他透过莫高窟边上的塔,忆起了历史曾经的狰狞和无奈。
李冰和真正把杭州当做永恒的家的钱镠,都只是历史的小人物,他们很难成为历史的焦点。可正是这些不是英烈、不称栋梁的人,关注着民众的福祉、一方之平安、海潮涨落、湖水浊清,组成了华夏文化的一部分。
书中,我通过作者的笔,与过去的人共情。或激动、或无奈、或悲愤、或伤感。心情起起落落,思维却愈加清明。
我更加懂得如今幸福来之不易,更加愿意去看见生活里的细节。
好高骛远不可取,多从与我们平行的角度去看、去说、去思考。
历史是过去的事,无从改变。再多的悲剧,我们也只能从旁叹息。
抛开一切不谈,余秋雨先生敢于去寻找中华文明的根,是件伟大的事。
文明的根,就是我们的根。
去寻找自己的来处,去探索未来的归处,需要莫大的勇气和毅力。
这本书让我看见了不一样的过去。我似乎成为一抹魂,与古人之魂面面相对。我似乎听见他们说了什么,但又好像只是看到他们唇边欣慰的笑。
我不知道人的探索会到哪里停止,我只知道,我的骨子里流的是炎黄先祖的血,我站的地方是经过无数火烧风掠却依然屹立不倒的广袤大地,我眼睛看的是中国的万里河山,我耳朵听的是曾经吹过的风。
我感激作者让我看见了世界另一种风采,可能有遗憾,可能有无奈,更多却是中华儿女的韧劲。
我希望我们这代也能挺起这股韧劲,脚步不停地继续走下去,继续寻根,继续探寻。
——护理系 2004班 陈家灿
《我与地坛》
他残缺的身体
永远无法获得不朽
而有自由的灵魂
他把自己淬炼成锋利的钢刀
斩断沿路的荆棘
迎来新生
......
我已不在地坛 地坛在我
“但是太阳,他每时每刻都是夕阳也都是旭日。当他熄灭着走下山去收尽苍凉残照之际,正是他在另一面燃烧着爬上山巅散烈烈朝晖之时。”
初识史铁生,结缘于那篇课文--《秋天的怀念》。
我读书多是囫囵吞枣,多不细致,但是《秋天的怀念》给予我很深的感悟,想深入了解史铁生的想法萌芽、生长。
是啊,秋天是肃杀的,是适合怀念过去的;秋天也是残忍的,史铁生在秋天里失去了母亲。有人曾说,最深沉的爱只能用沉默来表达,只因为它超出了灵魂能承受的底线。“子欲养而亲不待”,来涵盖一辈子的遗憾。
在那些阴暗潮湿那束光被剪断,在儿子终于答应她去北海看花时,她欣喜若狂,但生命也走向了终点。
一个偶然的机会拿起了史铁生的另一本书籍《我与地坛》灵魂感悟至多,第一次这么深切的感悟到文字带给人的震栗。母亲过世后,史铁生在轮椅的陪伴下,来到地坛,开启了自己的另外一个世界。
史铁生,一个坐了四十年轮椅、自称“职业是生病,业余在写作”的人。
一直以为《我与地坛》只有史铁生对他母亲的思念,开始阅读才发现这本书囊括了先生对于生命和死亡的思考,记录了他在地坛孤独又灿烂地走过那段最艰难的岁月。
“先别去死,再试着活一活看。”在史铁生笔下,活着似乎是一道无解的题,而苦难是一种解脱。他在面对接二连三的苦难时,但是苦难却是一个神奇的造物者,苦难折磨着他但也在创造着他。命运将他的身体困至于轮椅的牢笼之中,但他飞出了耀眼的灵魂。
“只好听凭偶然,是没有道理好讲的。就命运而言,休论公道。”在这个绝望的人在寻求希望的过程中,在他的自我放奔与救赎中,不断挣扎向前中的精神,不知什么时候使我湿了眼眶。
地坛之于史铁生,就像桃花源之于每个想要寻找它的人。就像回到了生命的最初,生命体与子宫,那是最坚固的安全保障。而“母亲”也是史铁生精神上的子宫体,因此地坛与母亲也就用来搁放池的内心之安。
地坛公园,那片令一个绝望的人重生成一位大文豪的小园子,拥有着“零度”般的纯粹,是一个被命运玩弄的真诚之人把一切污浊,畸形,歧路重新放回到那儿去检查,去参省乎己的地方。
最后,地坛是史铁生感性的载体。正如前面所说世外桃源指向人们心中的极乐之地,可能人们理性认识中,清楚地明白,无苦无痛,喜乐长存的世界是不存在的,但是如果没有对“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的向往,那我们经受苦难的踽踽独行便无意义。
史铁生曾不止一次提到上帝,我觉得这个上帝并非指基督教中的“上帝”,而是命运的另一个更有力量的名字。
——护理系 2009班 李 佳
END
排版:龚哲莹
校对:顾陈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