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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是当地有名的龟鳖大王。他看中一个商机,要在另一个领域里继续称王。刚一涉足,他就全军覆没,屡战屡败,陷入人生低谷。内心强大的他,将如何续写新的财富传奇?
湖州南郊的东林镇河沟纵横、水塘密布,是长三角最负盛名的龟鳖养殖重地。和镇上大多数农户的致富轨迹一样,杨新权2005年起开始涉足龟鳖养殖。创业几年之后,他的龟鳖养殖专业合作社带动260多家养殖户,年销售额3000多万元。在东林镇,只要提到龟鳖,大家就会想到杨新权,他被人称为当地的龟鳖大王。
2011年,正当他龟鳖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时候,他却做了一件让很多人大跌眼镜的事情。龟鳖大王的杨新权突然要转行,养殖澳洲淡水龙虾,并宣称这将比龟鳖更加赚钱。
可是,对于养殖澳洲淡水龙虾,杨新权完全就是个门外汉。不仅如此,澳洲淡水龙虾对于养殖环境要求高,在国内很少有人养殖。他为啥认定澳洲淡水龙虾肯定比龟鳖还赚钱,他到底看中了什么?
不出所有人的预料,几个月后,杨新权不仅虾苗没有搞出来,种虾也死的只剩不到1000对。本来想着靠这龙虾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却被现实击打的支离破碎。面对已经投入了近200万的育苗场,他欲哭无泪。
那段时间里,他为了搞清楚这龙虾为什么养不好,天天吃住都和龙虾在一起,自己摸索。他每天不仅白天看龙虾的动态,晚上也要看,偶然一次杨新权在晚上看龙虾时惊喜的发现,龙虾的眼睛在晚上是红色的。不仅如此,长期的观察让他找到了很多养殖龙虾的规律。
功夫不负有心人,五年后,曾经让他差点血本无归的澳洲淡水龙虾成了十足的抢手货。很多人为了买他养的这个龙虾,不仅要排队、预约,甚至甘愿等上三个多月,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的杨新权,拥有2个虾苗繁育场,10万对种虾,年收入1000万元。但是他还觉得不够,他要将澳洲淡水龙虾做成一个大产业。
浙江省湖州市东林镇 杨新权的养殖场 2017年5月5日
他就是杨新权,记者来采访时,几个外地的养殖户也找到这里买虾苗,这些人的到来,让杨新权有些措手不及。
上海客户:就这个苗。
杨新权:你看一下,如果想拿的话就把它清掉。
上海客户:清掉也不够啊,还是不够啊,还差一万多呢。
上海客户:明天后天再来呢。
杨新权:没办法了,明天我自己那边起码有两家。
尽管没有拿到想要的量,但是能买到虾苗,养殖户已经很满足了。
记者:挺高兴的。
上海客户:肯定挺高兴的,能拿到苗就已经不错了,我们就是一手拿钱一手拿货了。
记者:直接拉着苗回家?
上海客户:对,马上就要回家了。
买到虾苗的高兴,买不到的就比较郁闷了。看这位没有买到虾苗的养殖户,虽然心里很着急,但也得继续耐心地等。
宁波客户:已经四五趟了。
记者:四五趟了啊。
宁波客户:前次来的时候,要这个苗要送烟送酒的。
宁波客户:我过春节的时候就订好了,我塘已经搞好了,东西已经搞好了,将近两个月了还没有苗。
杨新权:这么小的一条七毛钱。
记者:啊!
杨新权:这么小的一条七毛钱。
记者:那你这一池子值多少钱啊。
杨新权:正常情况不低于两万块钱。
杨新权的虾苗一直从4月卖到8月,虽然天天都能出十几万元的虾苗,但依然满足不了客户的需求。
杨新权:说句真心话,是不够。不够呢就是说,这个客户打比方,他要20万苗,那么我只能给他10万,很多客户过来拿。每天都有,我每天发货每天这样累。人家说不这么累值得,值得,我高兴啊,每天都有钱进来,累点不要紧,有什么要紧的,对吧。打包,我打包了……
杨新权繁育的是一种龙虾苗。那么,这种龙虾跟小龙虾有什么区别,市场的反应又如何呢?
这是上海一家有名的龙虾馆,生意非常火爆。
记者:你见过这种龙虾吗?
顾客:哦 ,第一次见到。
为了让更多的人认识自己养殖的龙虾,杨新权经常到这样的龙虾馆,给顾客们展示。
顾客:哇,真的很大,比这个大挺 多的。
顾客:哇。(特效字 哇)
记者:把它提起来,咱给他串一串儿。这样美女先来吧,敢不敢抓。
观众:对着脚
顾客:哎呀。
杨新权拿来的龙虾,很快就引起了这些顾客的兴趣。
记者:你感觉你还能再夹一个吗?
顾客:不行了、 厉害了。
记者:想品尝一下这个虾的味道吗?
顾客:想啊 肯定想啊 。
靠着这种与众不同的龙虾,2016年杨新权的销售额达1000多万元,还带动了很多养殖户一起致富。
朋友:在这个市面上他肯定是龙虾大王,澳龙大王,在我们湖州地区成为澳龙大王。
可让人想不到的是,杨新权刚开始养殖繁育这种龙虾的时候,不仅周边朋友,包括家人几乎没有一个人支持和认可。
养殖户:没有人尝试过,你第一个人搞这个要么挖到第一桶金,要么就是赔本。
妹妹:好像中毒了一样,什么人跟他说都不听的。
妻子:他认定的事情不管他父母什么的,都不经过同意的。
妹妹:全家人都反对的,他就是一意孤行。
当时,不顾众人反对,一意孤行的杨新权到底发现了这种龙虾的什么商机呢?
杨新权是浙江省湖州市吴兴区东林镇人。从2005年起杨新权一直从事龟鳖养殖。在东林镇,只要提到龟鳖,大家就会想到杨新权,他被人称为当地的龟鳖大王。那时候,他的龟鳖养殖专业合作社带动260多家养殖户,年销售额3000多万元,生意做的红红火火。
同行:像这个做这个龟鳖行业的,提到杨总基本上都认识的。
杨新权:最大的里面有六七十斤,以前买过最大的100多斤呢。这个龟的话要卖6000块钱了,最贵的时候像规格大一点的要卖到一两万一个。
然而,到了2011年,被当地人誉为龟鳖大王的杨新权,突然要转行养殖澳洲淡水龙虾,并宣称这将比龟鳖更加赚钱。
同行:他说这个澳洲龙虾到将来肯定要独霸天下,保证赚钱,每亩亩产三四百斤,七八十一斤,看他这个模样好像是寻到宝了。
同行:整个像我们镇上都轰动的等于是,我们当地都没有的嘛,可以说是像我们整个湖州市都没有的。
杨新权为什么认定澳洲淡水龙虾肯定比龟鳖还赚钱,他到底看中了什么? 记者给他提出这个问题,杨新权笑而不答,却让记者跟他一起去虾池逮虾。
记者:水深吗?
杨新权:水不深,你万一下去边上一个龙虾咬你一口呢,对吧。还是安全一点。
记者:会被袭击。
杨新权:小心啊。
记者:你这水还很清的啊。
杨新权:当然了,水质不好的话,养不了这个澳洲淡水龙虾呀。
记者:这地笼你下了多久。
杨新权:才下了半个小时不到,你如果下一个晚上,白天少一点,晚上下的话整个笼子都涨满了。
杨新权:漂亮吧
记者:这是公的母的
杨新权:这是公的。
记者:公的旁边有个红色的软软的,母的呢?
杨新权:母的没有。
澳洲淡水龙虾,原产地为澳洲,又称红螯螯虾,因为公虾的蓝色螯子上有一块红色的凸起,这块红色凸起也是区别公虾和母虾最主要的特征。
杨新权:这条虾应该有差不多有接近四两了。
记者:那这个虾在市场上什么价位?
杨新权:按照现在的价格都是100多了。
记者:现在不是季节吗?
杨新权:不是季节,真的上市的季节的话,我这个塘里面起码得有四千斤虾,有30万了。
记者:这有多少亩。
杨新权:10亩。
接下来,杨新权又算了一笔账,正是这笔账,促使了杨新权不顾众人反对,转行养殖澳洲淡水龙虾的。
杨新权:这个虾呢,它也是刚刚交配,你看你看它有卵,看到没有。
记者:黄色的,有卵有卵。
杨新权:它已经产卵了。这条母虾它能抱200个小苗,那么按照当时的话,200个苗2块钱一个小苗,这个母虾一次就能给我产生400块的(效益)。我一算不得了啊,你还去搞龟鳖干什么,我就直接搞这个虾了。
然而,充满诱惑的这笔账,在2011年,却成了杨新权的一场噩梦。
杨新权:太惨了,那个时候有现在这个技术就好了,对不对。进到大棚都害怕,害怕到什么个程度呢,哎呀……
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杨新权如此不寒而栗?
时间回到2008年。当时,整个龟鳖行业遭遇了历史上的寒冬,很多养殖户都赔了钱,尤其是像杨新权这样的大户更是损失惨重。
杨新权:最低的时候卖多少钱知道吗?这个乌龟13块一斤。打个比方说花了800块钱的成本,你去卖600块钱,你舍得卖吗?当时不卖还会往下跌。
虽然后来价格有所回升,但杨新权认为龟鳖的市场已经饱和,他需要找一个更具有潜力的新品种代替龟鳖养殖。
2011年初,一个叫石善宏的台湾商人找到了杨新权,说想跟他合作养殖一种龙虾。他们以前经常有龟鳖生意的往来,彼此非常熟悉。
杨新权:他在台湾那边看到一种虾,叫澳洲淡水龙虾,在台湾养的非常非常好,商品虾都卖到四五百新台币一斤(折合人民币一百多),而且供不应求。
这让本就有转行念头的杨新权很动心。通过多方调研,杨新权发现,澳洲淡水龙虾对于养殖环境要求高,而且味道鲜美,在国内很少有人养殖。浙江市场上更是空白,即便有,也都是进口的,而且价格昂贵。
东林镇镇长:我们本地确实没见到过,市场上也没见到过,至少在我们湖州地区,我们确实是没有见到过。
两人一拍即合,杨新权负责提供场地,石善宏负责引进技术和种虾,他们共同出资60多万元建了虾厂,第一批就进了8000对种虾,并以每年40万元的高薪从台湾聘请了一位技术员。他们觉得,种虾繁育出虾苗不是多难的事,只要坐等3个月,虾苗转手就能赚钱。
杨新权:当时我记得很清楚,台湾过来台湾到厦门,厦门在运过来,运到我这边,货车直接往回赶得。等到虾到了后,我一看到这个虾,那心里面别说有多激动了,我终于看到自己的种虾过来了。
可是,种虾刚进养殖场第二天就开始死亡,不到十天,8000对种虾几乎全军覆没。这给准备大展身手的杨新权,当头一棒。
杨新权:以前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那个虾也许是跟台湾技术员所说的一样,长途运输疲劳了应激反应大。
杨新权觉得这是一次意外,一个月后,他又从台湾引进了9000对种虾,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让技术员亲自去台湾押运。尽管如此,可噩梦并没有结束。
杨新权:进来是看到那个虾还在爬动,养下去之后还要找地方去埋。我想怎么刚刚还活着爬在下面,怎么一下子就死掉了,一桶一桶捞出来,你看心疼不心疼,像这么大的虾。
妻子:死光了嘛还有什么,觉得一点奔头都没有了,他们就一句话不说嘛,一直在那里干活嘛干活嘛,干到后来嘛,就躺在那里不动了啦。
龙虾每天都在死,到了即将繁育的时候,剩下不到3000对。杨新权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和台湾那边的做法一样,为什么就养不活呢?
终于熬到了繁育的季节,剩余的3000对种虾开始抱卵,这让杨新权十分高兴。台湾技术员告诉他,这3000对虾只要繁育虾苗成功,不仅可以回本,而且还能多赚100多万元。
杨新权:我当时的时候我还在想,可能会好起来,还抱着一线的希望。
但是到了繁殖季节,本来预计出120万尾苗的杨新权,等来的却是一阵噩耗。
杨新权:你哪怕是出个三分之一,对吧三分之一也40万尾(苗)呢,那现在呢,只出了个百分之五六,百分之五六投这么多钱,你让我怎么办呢。
钱也花了,大话也吹出去了,最重要的是当初还有一些养殖户,听了他的话,清了塘就等着虾苗下塘。杨新权觉着这辈子都没活的这么窝囊过,即使是朋友的安慰,他都认为是在嘲笑自己。
杨新权:有些可能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就问我龙虾怎么样,怎么样,其实是来看我笑话的,丢脸,那时候我就嗯嗯嗯走了。
看着已经废弃,当初花大价钱从台湾购进的养殖设备,杨新权险些失控。
杨新权:很多都让我敲了,我带你看。
记者:你就养在这么大的玻璃缸里?
杨新权:就这么大的玻璃缸里面去养龙虾,一下三层的都是这种玻璃缸,这么一个小的东西里面能养出来。
杨新权:那时候人家(说)搞不出来,搞不出来,面子都丢光了,真的。
原来,技术员按照台湾的养殖方式,将澳洲淡水龙虾全都养在玻璃缸内,一对龙虾一个缸。摄氏30多度高温的大棚内,几千个玻璃缸,两天就需要换一次水,三五个人根本顾不过来。水质不能保证,再加上从台湾运来的澳洲淡水龙虾不能完全适应本地的环境,导致死亡率很高,想要繁育更是天方夜谭。
朋友:他们不是养(在)一个玻璃箱,一个玻璃箱的嘛,每个玻璃箱都放一个苗两个苗,这个东西(用来)繁殖也可以的,产量出不来啊。
然而,最让杨新权感到崩溃的是,将近60岁的合伙人石善宏,因为无法承受失败的打击,回到台湾去了。
杨新权:没几天他打电话给我,他说兄弟啊真的没法搞了,搞不下去了,我对不起你。我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心里是非常非常难受的啊,你这么一走的话,我怎么办,我没法搞得啊,对不对。
朋友:杨总他是一点都不懂的,主要也是台湾人管理的。
杨新权放弃了熟悉的龟鳖生意,本来想着靠澳洲淡水龙虾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却被现实击打的支离破碎。虾苗没有搞出来,唯一可以依靠的大哥离开了,种虾也死的只剩不到1000对。面对已经投入了近200万的育苗场,他欲哭无泪。
杨新权:我看台湾人能够搞好,为什么我就不能搞好。自己给自己信心,我还有虾没死光,还给我留了一把火,说不定这把火能烧起来呢。
杨新权决定破釜沉舟,他将剩余的1000对种虾,全部从玻璃缸里转移到大池中养。虾为什么养不好,他考虑了很多因素,是水质的原因还是其他的原因,在大池中更利于观察和控制。于是他天天吃住都和龙虾在一起,自己摸索。
杨新权:养不活我可以再找其他的方法去养呀,如果这个方法不行我再换其他的方法。像这条虾怎么死的,什么原因,它不会无缘无故的死亡。
记者:每天晚上都来看。
杨新权:对,每天晚上都过来,因为他晚上的话从家里面出来了,出来找食物啊,出来活动一下。
记者:这虾眼睛都是红的。
杨新权:对,晚上等一打就红了。
杨新权发现,母虾抱卵之后,虾卵一直附着在母虾腹部,等到虾卵变成虾苗就会从母体脱落,而此时也是虾苗最危险的时候,经常被周围的大虾甚至是自己的母亲吃掉(重复标出特效)。
杨新权:第二步足和第三步足非常灵活,它会猛地吃,一个大虾的话,一天吃个一百两百看不出来,一两百虾就一点点。
杨新权想尽了各种办法,都不见效。直到一天他在清扫虾池的时候,一个灵感横空出世,问题迎刃而解,解决的办法很简单,答案居然是:“网”
这“网”跟繁育虾苗到底有啥关系呢?
您瞧,网上有很多的小孔,只要把抱卵的母虾养在网箱中,虾苗离开母体q之后,自己会从小孔里掉下去,母虾和虾苗自然就分离了。这个办法简单,巧妙,就算是养几万、几十万尾都轻轻松松。 2012年7月,1000对种虾成功繁育出了20多万尾虾苗,杨新权终于成功了。
杨新权:抓抱卵虾要轻轻的,把他赶进去,轻轻的起来,不然他会踢掉小虾。
记者:好多在动哈。
杨新权:好多在动,如果我放到水里你看一下,它那个小虾都会动,那都是钱那,一出来就是七毛钱一条,这个起码350了。哎呦,掉了你看,我得放回去了。
杨新权:(台湾)技术员说大池里边做不了苗,那我做出来了,那什么感觉,那心里面多(别)提有多高兴了。
东林镇镇长:这个人应该说他本身对水产养殖技术比较专研,也是我们本地的一个土专家。在他身上有一种书呆子的问道吧,也是干一行、专一行、爱一行的这么一个人。
江浙沪的市场十分火爆,杨新权的澳洲淡水龙虾被卖入中高档酒店,非常受欢迎。但杨新权却犯起了愁。生意好了为什么还犯愁呢?
原来,从2013年以来,杨新权的澳洲淡水龙虾都是卖给商贩,由商贩再卖到酒店。杨新权担心产品价格高,不能大众化,这样龙虾事业就很难做大。
杨新权:这个东西你要真正达到大众消费,大批量走的话,你必须要找到终端市场。
杨新权认为只有省去中间环节,让老百姓消费的起,澳洲淡水龙虾的产业才能真正做起来。
这个人叫洪泗萍,人称红姐,在上海有五六家龙虾馆,名气很大。杨新权找到红姐,一见面就提出要红姐给他下订单。令杨新权没有想到的是,红姐很痛快地答应了。
红姐:每年从三月份一开,开到八月份九月份我就没龙虾买了,店就把它关掉,我到明年,那这一下完全把我的空白给填补了,所以呢我是很兴奋的。
由于小龙虾在9月份以后逐渐下市,红姐很早就进口澳洲淡水龙虾,因为成本太高只能烹饪一些高端菜肴,这送上门的生意让红姐很开心。为了让消费者了解澳洲淡水龙虾和小龙虾的区别,杨新权经常在龙虾馆做活动。顾客们都对这种一言不合就夹人的龙虾充满了兴趣。
食客:要抓它那个小爪子,不能夹他那个大爪子。
食客:须头也能抓的起来吧。
食客:对呀。
食客:人家还要再吊一个。
食客:噢,好赢了,老公厉害。
澳洲淡水龙虾越来越让消费者所熟知和接受,很多的养殖户都来找杨新权买虾苗,要跟着他一起干。
养殖户:打算今年搞。很有信心,很有信心,因为我那个朋友介绍过来,(他)肯定是在这一带我们也基本上做了个了解的话,杨总确实是一个在这方面取得很不错的业绩了。
养殖户:我养30亩就可以比人家打工最起码要做个四五年了呀。
杨新权现在拥有2个虾苗繁育场,10万对种虾,他要将澳洲淡水龙虾做成一个大产业。但是他一直有个遗憾,就是想找到已经失去联络的石善宏大哥。
记者:好几没有上网,今天看到,大哥可好?
杨新权:龙虾繁殖,我已调整模式,一定能做起来,给我来个电话。
石善宏千里迢迢从台湾来到大陆,当初两个人一起创业、一起吃苦,现在自己成功了,想让台湾的大哥回来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
杨新权:您看到这个节目之后,请您联系小弟,小弟在这里等候您。